得对,那你还是别装了。”反正我不洗米。
于是四喜端着热水,在外头又多等了片刻,方才被宣进去。乐呵呵假装没看到皇上被扯乱的衣裳,伺候他洗漱完后,才说早上叶瑾来过两三回,不过似乎也不像是有急事,一听说还没起床,便又溜溜达达回去了。
“还能有什么事。”段白月替楚渊梳好头发,“八成是想去看刘锦德,不过我吩咐过看守的侍卫,谁都不准放进去。”
“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趣。”楚渊不解。
“不是对刘锦德有兴趣,是对钱串子有兴趣,以及翡缅国内乱七八糟的巫医之药。”段白月扶着他站起来,“甚至还有那条大鱼,刘锦德身后多的是秘密,叶谷主又是个药痴,自然会想见。”
“这一路你审过他了吗?”楚渊坐在桌边。
段白月摇头:“我想听你的意见。”
“你愿意让我去见他?”楚渊问。
段白月干脆利落道:“不愿意。”
“那便交给你了。”楚渊道,“不过按照他的性格,八成是不会招供什么的,宫里头出来的人,自然知道谋逆是死罪,就算他此时孤身去杀了楚项,我也不会留他性命。所以你也不必白费力气了,好好歇一天吧。”
“你的意思是,不管他了?”段白月迟疑。
“交给旁人吧。”楚渊道,“别说他不会供认,即便他一五一十招了,也无人敢信。毕竟他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楚项会设法营救他,这当口傻子也知道该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