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摇头:“这甚至不是什么道德败坏,只是天性而已。它酿成的后果,却是沉重的代际相传的苦难。一想到如此,我就觉得好没意思。”
洛林默然。
方彧仰头望天:“安达曾和我说过,一棵树的腐烂,每个细胞都要负责。摘除一批烂果子,换一批新果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拔除一棵树,再种一棵新树,树就不是树了吗?”
“只要人类还与权力连接一日,我们就只能寄望于不断地拔了栽、栽了拔吧。”
洛林沉声说:“您的思想很危险呐。”
方彧笑了笑:“哎呀,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
“方司令官!”
一个士官急匆匆敲门入内,敬了一礼:
“报告司令官,我们正准备起飞,却被强制拦截联邦情报局的人在、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