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有人在旁边冷哼一声:“说的什么傻话!”

整个沼泽地静了一会儿,忽然那个妇人小声哭起来。

过一会儿,那个冷哼的人也抽抽了鼻子,低声地哭。

“我是亲眼见到了的,他们一刀杀了我娘。”

程无名默默地听着,就这么听到远处的东方亮起了蒙蒙的光,这些人总算在哭声中睡着了一会儿。

王顺从妻子身边离开,走到她身边。

“他们没来搜捕。”

这一夜里,王顺没主动找她说话,他挨个看了每个人的情况,有人受伤,他给伤员包扎,也尽力找到些吃的给他们。

除此之外,他对面临的形势像是毫无概念,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现在过去了一夜,他像是终于清醒过来了。

“禁军夜里进沼泽很危险,”程无名说,“他们毕竟穿着甲,陷进泥里施展不开。”

“不过咱们逃难的路上经过了几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也没出来找咱们。”王顺说。

“这是什么话?”她问,“他们凭什么来找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