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谁敢傻乎乎地得了官家的令,四处去问别人官家怎么想的呢?
花蝴蝶忽然就醒悟过来,可这怎么能一样呢?官家是官家,官家的心比天高比海深,帝姬
真不愧是官家的女儿!花蝴蝶想。
老内侍溜溜达达地走了。
转眼就到了团练营出征的日子。
兵士们没什么感觉,战争和死亡似乎对他们而言还很远,是他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他们比较操心自己那点行囊该怎么打,有的人聪明些,能把竹筒、筷子、陶碗、备用的草鞋,被子,都打到一个行囊里,甚至里面还能加点媳妇做的腌菜,拿坛子装着,封瓷实了准备带路。
禁军里有好脾气的就哄着来,让他们一个个将没用的东西都放下;有暴脾气就是破口大骂,还极其粗鲁地摔碎了一个人的腌菜坛,总算是给兵士们的行军负重降到一个比较正常的范围里了。
除了他们自己带的东西,每个人还要带上足够吃三日的速食干粮,据说是用醋炒的面粉,里面加了宝贵的油盐,但并不能令它变得好吃,当然山民们不在乎,这一个个油布包着的炒面刚发到手里,有人立刻抓起一把来吃。
不用说又是一顿打。
他们一个个小脑瓜就被这些占据了,当然也有人获得了特别的待遇,比如那个身强力壮,人熊似的阿皮,就得到了军官的待遇,行囊都给役夫背了,旁人还没来得及羡煞,阿皮就被领出去了。
那个漂漂亮亮的小白脸教头指着远处一个坐在车上,被一群人围着,因而看不真切的小姑娘,说:
“一会儿给你派到她身后去,你就跟着她,要是进了山不能走车马,她坐竹椅,你依旧跟在旁边,她干什么你都待在她身边,解手的话你也不能离她十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