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这些讨喜的东西。

他送了一幅画卷。

有女童就悄悄捂嘴,和同伴咬耳朵,“宇文先生也太吝啬了些。”

“也不要紧,只是不打听,”同伴也咬回来,“凭他寻了哪路的画师,怎么比得过官家的御笔?”

赵鹿鸣没理这些悄悄话,只说,“打开看看。”

女童展开了那幅画,有人就吃惊地吸了一口冷气。

“宇文先生也是资善堂讲过课的人,”又有人说,“怎么这样荒唐莽撞!”

那画不是花鸟鱼虫,绮丽春景,不是亭台楼阁,闲庭独坐。

画上是被驱逐的百姓。

他们自田里被驱走,自村落里被驱走,自磨坊被驱走,自码头被驱走。

那都是帝姬的产业!那都是白鹿灵应宫的产业!

他们逃进茫茫的山里,可那山也是有主的!那山也是帝姬的!

帝姬就对着那幅画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