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进行了一些基础程度的养护和维修。

席间岳飞还提出了两三个设想,比如说能不能先打第一枪,给金人来个措手不及。想法虽好,奈何大宋朝廷太拉,宇文老师以“不要轻启边衅”为由阻止了。

“只要他们发了檄文,”她说,“咱们可以立刻动手。”

饭是吃过了,但考虑到为尊者讳,席间也没有再聊起太上皇和官家的战争,王穿云的疑惑就一直憋在心里。

等到宾客们各自散了,帝姬准备回去沐浴休息一下,抽空还要给驸马打钱,王穿云抽空就问了这么一句。

帝姬换了一身素服,曹烁已经起好了一个火盆,拿了剪裁好的大捆现金,帝姬坐在蒲团上,正看着他的生母在那手法非常利落地将现金拆出来。

“这是你想的吗?”

王穿云很老实地摇摇头,“是尽忠说的。”

“他就是在猜我的心思,”她接过一叠纸钱,送进火盆里慢慢地烧了,“可他猜不中。”

正搬了个精美异常的纸糊小轿子往屋里走的尽忠脚步就一下子来了个急刹车。

“别给轿子捏扁了,”帝姬说,“就驸马那身板儿,我看也不擅骑马,连轿子都烧一顶坏的,你是存心要给他难看啊。”

旁边的小孩子就吓了一跳,像是看着这个平时温柔又文静的嗣母突然露出大魔王面目。

有夜风吹进屋子里,引得火盆里的纸灰打了个旋儿。

妇人忽然低低的咳了两声。

“你阿母是不是有些旧疾?”帝姬问道。

是有些旧疾,妇人赶紧俯倒在地上告罪,她没生这个孩子前,常需在大雪纷飞时,着轻罗纱衣,在雪中为主君起舞。舞自然是很美的,但舞姬受了寒之后,会不会大病一场,这就不是主君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曹家甚至也从不觉得自己虐待过下人,那些被豢养在后宅里的美人无论是老了还是病死,反正都是正常的消耗,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你烧了纸,供过穄米饭,给嗣父行个礼就走吧,同你阿母一起回去睡觉去,”她说,“你嗣父是个性情很好的人,不要你装起样子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