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吩咐,”赵俨赶紧回道,“在下必言听计从。”
“难。”
二果和三果就将目光赶紧转开,留下赵俨脸皮火辣辣的。
“忻州之事,在下,在下在下再不敢犯,若是,若是”
“你真心听我的?”她问。
少年就立刻跪在了地上,“只要能救我父,能救帝姬,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帝姬说,“可你要受一番羞辱,你不受此辱,不能救你父。”
“我大宋与辽百年边盟,不曾有变,你父原为辽人,世受辽主之恩,却为一己之私,背旧主,弃故土,以花言巧语勾结阉宦,使辽朝覆灭,更使大宋背弃盟友,再无篱障,终酿今日金人入侵之祸!”陈东说,“他怎么不当死!”
赵俨的手握成拳,咯咯乱响。
可他的额头死死贴在席子上,一点也不敢动。
“我父早有悔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音,“可他去向不明,却不是因旧日过,而是今日事啊!”
陈东皱起眉,“什么今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