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手之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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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摇旗的眼睛着实很毒!
此时,由于流民军人潮不要命的向前冲锋,朴胜的白虎营,已经无法以鸟铳压制流民军的攻势!
彩石军的鸟铳,虽然威力很强,十分犀利,但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却也并不是燧发枪,填弹,装弹,点燃火绳,瞄准射击,都需要时间和过程!
若是在这种局面下,彩石军能有十挺马克沁重机枪,别说数十万流民军,就是有数百万,那又有何妨?不过只是成为活靶子而已!
但很可惜,这并不现实!
想要压下流民军的势头,只能以血肉之躯顶上去!
朴胜身经百战,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得将麾下仅有的三千长枪兵拉了出来,顶在战阵前方,以血肉抵挡流民军的洪流,借此为鸟铳兵拉扯空间和时间!
在这宽阔的战场之上,人体的机动性,究竟是小之又小,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彩石军长枪兵的突前,便犹如一把锋锐的钢刀,卡在了大股流民军饥民的胸口上!
他们只要还想向前,那便不可避免的要与这些长枪兵对决!
但彩石军的长枪兵,人人披甲,长枪也尽是以产自莱芜的上好精钢打造,每人腰间,还配有锋利的腰刀!
他们三五人成群,形成了一个个小规模的战斗团体,这些流民军的饥民们,虽然数倍与他们,却根本无法上前,徒自丢下了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如此,局面又掌握在了彩石军的手中!
从早上开始,经过了近两个时辰的拼杀,鲜血,早已经将脚下的黄土地染成暗红,浓浓的血腥气,随着凄厉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也吹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流民军早已经麻木,但彩石军却是越战越勇!
屠杀已经不可避免!
就算流民军中有些饥民炮灰想要退后逃跑,但那些在一直在身后督战的流民军精锐,更会迅速的、毫不犹豫的砍下他们的头颅,那动作,简直比彩石军的长枪兵军汉们还要熟悉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