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平静,像是对这事一点都不在意:“但车上有个狗家人,跟我说,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常的味道。”

“骚味吗?”炎拓也想起来了,“我有一次听到他们谈话,他们好像确实没有味道。”

没味道……

聂九罗喉头发干,她微舔了下嘴唇,试图进一步确认:“熊黑跟狗牙一样,狗牙有味道,他却没有?”

炎拓说:“狗牙好像是特例,我听他们提过一句,说狗牙如果不是‘杂食’的话,本不应该有味道的不过我听不大懂。”

真是神特么特例,细思极恐:一个特例,误了多大的事。

“你身边,狗牙或者熊黑这样的人,有多少个?”

炎拓的回答让她头皮发麻:“我不知道,最早的一个,我没出生前,就已经在我家了。”

这话说完,屋子里静得有些过分,只余风声:窗扇透进来的风,以及空调出风口的。

过了会,聂九罗站起身:“我去洗澡,你先休息吧。”

她把手机拿进了洗手间。

***

进了淋浴间,聂九罗先打开喷头,让热水兜头冲淋了自己二十秒不止。

炎拓的话,真实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