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失去了生活、爱人、家庭,甚至名字……都被偷走的女人。

***

回到别墅,已是午后。

往常,别墅里是有点吵的,因为这是熊黑的产业,他负责公司安保,交游甚广又出手阔绰,以至于这儿不像居所,更类似狐朋狗友打牌喝酒、联络感情的俱乐部。

炎拓他们进出,走的是后门的专用电梯,换言之,别墅一二层半公开,三四层私密自住,以门禁分隔,泾渭分明对外熊黑只说楼上住着重病的亲戚,需要静养,来客知情识趣,从来不会好奇窥探。

然而今天,整栋楼都安静,炎拓进电梯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的吵闹声。

多半是熊黑不在,这就反常了,他向来是紧跟林喜柔、不离左近的。

炎拓先上三楼。

林伶正在电梯边的小客厅里做手工小屋,闻声抬头,炎拓已经进来了。

“熊黑不在?”

“两天没见到他了,我打过电话去农场,也不在那。”

那就是被支使着去做别的事了。

炎拓的目光掠过茶几上快完工的小屋,粉色系,很少女心,有小桌子小椅子小梳妆台,是不是每个姑娘都喜欢这种梦幻调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