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怪气、支离破碎,怎么矫正也拧不过来。

链子是有吊坠的,两粒,一粒是温润的小柿子,一粒是雕工精细的小花生。

小柿子上,正缓缓滑坠下一粒血珠。

好事会发生。

炎心走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又抬手示意了一个方向:“妈,坏女人,带来。”

循向看去,有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歪瘫在地上,满面血污,形貌疯癫,一头长发被拽得披一缕秃一块,炎心就是这样揪着她的头发,如役使畜生般,把林喜柔一路驱赶过来的。

那女人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目光重又收回,先回到轻晃的链坠上,又转到炎拓身上,最后,落到了聂九罗身上。

她上前一步,问炎拓:“她叫什么?”

炎拓完全没听到那女人的话。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手上沾了很多血,聂九罗就在这儿,静静地躺着,眼眉处没溅到血,看起来很安宁,仿佛只是睡着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炎拓突然产生了时空的错乱感。

这是梦吧?

或者他是快要死了,他其实还淹在涧水中,一切都只是他呛水昏迷、行将溺亡时产生的荒谬臆想罢了。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他松了口气,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下一秒,发根生疼,那个女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迫使他仰面朝着自己,又问:“她姓什么?”

炎拓看了看她,又看她身侧站着的小白瞳鬼。

真的好像心心啊,脸型,鼻子,嘴巴,哪哪都像。

再看远处,那是林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