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你破一破。”

也不算噩梦吧,聂九罗含糊回了句:“就是梦见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被一堆石窟塑像围着。”

炎拓哦了一声:“做梦都不忘搞事业啊。”

聂九罗埋头在他颈窝里笑:“然后有个塑像摔破了,里头裹着个人,不过没看清脸。”

画风突然恐怖,但炎拓还是给她“破”出了蹊径:“说明技术好啊,人像塑得太过逼真,成精了。”

又问:“那儿只剩了你一个人?”

聂九罗点了点头,梦里那种辽阔的孤独感,现在还挥之不去。

炎拓说:“那这个成精的,就当是我好了,省得你一个人在那儿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