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休息时说几句“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去洗手间”之类的必要话。
打包来的那份饭,聂九罗让炎拓带出去扔了许安妮那直来直去的脾气,保不齐会在饭里唾两口。
晚饭是在街边一家馄饨店吃的,荠菜虾仁的薄皮小馄饨,汤里拌了蛋皮、紫菜和小葱花,色彩满满,热气腾腾。
饭到中途,聂九罗给卢姐打了电话,说是晚上十点来钟能到,让她先准备起来,又特意叮嘱今天要留客,把客房打扫一下。
留客这事,她事先没问过炎拓,不过反正电话是当着他的面打的,他也没表示异议。
电话打完,炎拓问她:“邢深那边……有消息吗?”
聂九罗打开微博看了看,摇了摇头。
其实她今早才跟炎拓说过这事,他现在又问,是真的着急了。
炎拓也觉得自己太急了,自嘲地笑笑:“我现在挺后悔,这么多年,没给自己发展出帮手来,可是转念一想,发展谁呢,把人拉进这种事来,得被骂死吧。”
如今,邢深这干人,居然成了他拼命想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脾性如何,好不好相处。
……
晚上十点半,车子驶进聂九罗家所在的巷子。
这一天再怎么低气压,归家在即,聂九罗还是止不住兴奋,隔着大老远,她就看见了站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张望的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