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知道他做的事情。”

娴昭媛只觉舌尖泛苦,“这些流言蜚语,妾身实在是不知。”

她一双秋水眸望向谢润:“妾身侥幸得以入宫,已然许久不和家中联系,亦不知父亲所作所为。”

“因此妾身不能断言那御厨非父亲举荐,但也无法肯定他是父亲的人。”

“只望昭淑妃姐姐明鉴,妾身如何敢谋害皇子和后妃?便是再借妾身十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连想都不敢想。”

谢润一改往日的温和好性子,并未随便敷衍过去,只道:“那就麻烦娴昭媛帮本宫问问你父亲,他当初举荐御厨时,可预料过会有今日之事。”

但凡涉及到五皇子,谢润都没有预料中的好说话。

宫里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手段和门路。

御厨是被云州刺史举荐的事情早在宫里传了许久,也被证实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娴昭媛如今想一句不清楚就含糊过去,谢润是不肯的。

既然娴昭媛想装糊涂,谢润就一句话戳破了她的糊涂表象,让她直接去问云州刺史。

娴昭媛笑的十分勉强:“妾身定写信去问问父亲,若他敢插手后宫之事,想必皇上也不会轻饶了他。”

谢润淡淡的笑了笑,“那自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