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由这两件事,还不知要扯出多少事,怕是能供景王府一个月的瓜了。

景王懒得废话,“这事也简单,只叫荆五把赵武喊来用刑,直到说出实话为止。”

月枝猛地抬头,眼神凶狠的看向碎瓷,“既然你如此心狠,那也就别怪我无情了!”

碎瓷一脸茫然:“你说什么?”

月枝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上前磕头道:“奴婢认罪!”

“五公子水里的木薯粉是奴婢下的!不过奴婢是收了碎瓷的贿赂,被钱财晃了眼,才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蠢事!”

说着,她扬起右手腕,露出手腕上藏着的镯子。

“这镯子是碎瓷给奴婢的罪证!”

“她说只是在五公子喝的水里放少量的木薯粉,只会让五公子肠胃不适,并不会要人性命。”

“小孩子三灾六病的,只要等五公子出现不适时奴婢停手,绝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可如今奴婢被抓,她却想撇清干系……你休想!”

谢润沉着眼眸看她,“我平日待你们也不薄,为了一个金镯子,你就胆敢谋害王府公子?”

“你若真贪财,这点财必填不了你的胃口;你若不贪财,这话就更不对了……”

谢润看向景王:“王爷,只怕这丫头还有话没坦白。”

碎瓷也跟着喊冤:“奴婢真的没叫月枝害五公子,奴婢怎么可能有这胆子?!”

“月枝对奴婢向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奴婢念着她是赵武的妹妹,讨好她都来不及,怎么敢让她帮奴婢办事?”

月枝忽然起身扇了碎瓷一巴掌,“还不是你用我爱慕武哥的事情威胁我?!”

“你说我若不帮你办事,你便把我爱慕武哥的事情到处宣扬,让我和武哥没法做人,连带父母脸上蒙羞!”

“你五日前威胁我时气焰嚣张,如今倒是装的一副可怜样!”

碎瓷喊道:“我没有……”

她气的浑身在抖,可偏偏不善言辞,辩不赢月枝。

最后景王还是把赵家人都拿来审了一顿。

可赵家父母对于月枝爱慕自己大哥赵武的事情一无知,听到这事险些昏了过去。

赵武倒是知道,却不知道月枝和碎瓷之间的矛盾。

这事情竟卡在两个丫头这里,无法审下去了。

万琳琅跪在地上,替自己的丫头求情:“王爷,月枝说话咄咄逼人,可见是个强势惯了的人,又怎么会受碎瓷威胁?”

“碎瓷的性子是我院子里最软弱的一个,她平日连底下小丫头都弹压不住,如何敢做出谋害五公子的事情?”

万琳琅苦笑道:“若奴婢真对五公子心怀不轨,也绝不会派碎瓷这个软弱丫头去。”

“否则东山事发,只需用一点刑罚,这丫头就是个守不住的……”

一直憋着坏的方媛儿可算是找到机会。

她笑道:“既然你敢这般谋划,怕是早做了舍弃这丫头的准备,又怎么会怕这丫头经不住罚反咬你一口?”

万琳琅向来敏锐,早发现今日入春山院,方媛儿和她身边的人都恹恹的。

一向气焰嚣张的秋露都不见踪迹。

心里隐约猜到方媛儿怕也惹了事。

她冷哼一声:“方侧妃这般说,可是自己做惯了,颇有经验?”

方媛儿不接她的招,笑道:“你向来是不安分的,如今连着安分了好几个月,只怕早在暗中筹谋今日了吧?”

万琳琅看见方媛儿这张脸,就恨得牙痒痒。

“方侧妃一口咬定是我要害五公子,莫非这事是你暗中嫁祸的?”

方媛儿轻笑一声:“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