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名义上禁足方媛儿半年,可半年时间,正好给她养胎。”

“这不是禁足,这是庇护!”

打死一个侍妾才罚方媛儿禁足半年?!

王爷就对方媛儿这般宠爱?

万琳琅几乎被那股名为嫉妒的浪潮酸死!

碎银小心翼翼道:“主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王爷看重子嗣,方庶妃有孕在身,便是再生气也不会重罚她。”

子嗣?

万琳琅不自觉的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如果她也有个子嗣,是不是就能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日子也会变得好过许多?

不,不会的。

万琳琅嘴角满是苦涩。

她天生体寒,上辈子如此得宠,依旧数年未孕。

还是在景王登基后,才侥幸怀孕,育有一子。

这辈子她根本没有宠爱,又怎么可能怀孕?

碎银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万琳琅的小腹,忍不住道:“主子上次伺候王爷也快满一个月了,也许……就有了呢?”

“听说府里的安侍妾,王爷半年才去一回,她就有了。”

万琳琅眼里的低落显而易见,“不可能的。”

碎银不懂,怎么就不可能了?

“上次侍寝……”万琳琅一想到上次伺候景王,只觉得有苦难言。

外面都在猜她手段不光彩,才惹了景王厌恶。

其实这件事还真有点复杂。

万琳琅觉得自己好冤枉。

去前院邀宠前,万琳琅确实在身上抹了能使人动情的药物。

但那药不重,只有男人真的动情了,才可能起些效果。

她只是想伺候景王,又不是要找死。

谁料景王在外头也被人下药了!

景王醉酒后,昏昏沉沉的就召见了万琳琅。

万琳琅一见到景王,嗅到了景王身上淡淡的香味,就看出他中药了,心里直叫糟糕。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拉上了床。

第二日景王睁眼,顿时大发雷霆。

景王在外头中的药也不重,他本人误以为是酒意上头,自个跑到前院歇下。

正昏昏沉沉,就碰到身上抹了药的万琳琅。

两股药的威力同时作用,景王可不就失了理智?

万琳琅也确实缺了点运气。

若景王真醉酒忘了一切也就罢了,偏他记得清清楚楚。

在景王的记忆里,就是他好好一个人,见到万琳琅忽然就欲望上了头,完全控制不住,把人拉上了床。

那种异常的反应,景王当然知道是被下药了。

即便万琳琅身上的药效早散了,也查不出什么。

可景王认定她下药勾搭,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

万琳琅就这样被狼狈的赶出了前院,又一次成为后院的笑话。

这样丢人的经历,万琳琅半点不想回想。

她当然也不会告诉碎银这种下人。

若是碎银知道她惹怒王爷,可能以为她再无机会得宠,借此背主。

万琳琅只愁道:“如今想来,这一切进行的这样顺利,怕是背后还有推手。”

“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怕是中了别人的计。”

碎银心有戚戚,“主子的意思是?”

万琳琅眼眸微垂,“我怕暗中之人动手,拿我当替罪羊。”

碎银一惊,“这……?”

万琳琅自觉自己做的隐蔽,但她入府时间不久,能力终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