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下。
祝之渔突然捂住脑袋:“你揪我头发!”
“你的头发?”寂临渊挑眉,盯着那株随风颤动的小花。
“有什么问题吗?”祝之渔察觉男鬼神情有异,伸手沿着幂篱摸了摸头顶。
“这也没什么……”她声音一顿,手心忽然被柔软的花苞蹭了下。
短短一瞬,祝之渔脸上的神情经历了十余种精彩的变化。
“让一让,劳烦让一让……”她急着挤出人群找镜子。
寂临渊把人拎回来,在她面前幻化出一面水镜。
祝之渔睁大眼睛,直勾勾注视着头顶那道清晰的轮廓,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我怎么发芽了……”
祝之渔郁闷了,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她以后难道要一直顶着一株醒目的小花在人群间行走吗?太社死了。
“怎么办啊,”祝之渔捂住脑袋,“统子你说句话!”
系统忙于紧急重整崩溃的剧情线,无暇回答她。
“要么这样,”越桃紧张地靠近她,“春日百花齐放,民间有在发髻间簪花的习俗,我摘些来装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