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哪里听来的歪道理。”寂临渊按住她。

“不不不,”祝之渔故作高深,“此乃阴阳调和,养生之道……”

寂临渊没有耐心。

欲...望得不到满足,催动最原始的兽性发作,他开始躁动。

只剩最直截了当的念头:听不懂,想做。

寂临渊的唇突然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按住她身体。祝之渔刚想挣扎,脑袋冷不丁撞上床头,撞得一懵。

鬼王的蛇尾缠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逆鳞张开,滚热蛇躯抵了上来。

“咚咚咚!”

寂静的深夜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姑娘,你睡了么?”是老妇人的声音。

“我听见这边厢房中有些奇怪动静,你没遇上什么难事罢?”

黑夜中,祝之渔望着压在身上的鬼王,眨了眨眼睛。

有事,有大事!

“婆婆,我……唔!”她刚想喊人,寂临渊的手掌覆盖上来。

“我倒是不介意,但……你想被他们看到你如今的模样么?”

巨大蛇尾在她膝间滑动,漫不经心扫落方才挣扎时被她撕裂的衣裳。

“姑娘,姑娘?”老妇人见她不回应,愈发心底不安。

“姑娘,我进来了?”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钥匙的声响。

“不,不必!”

祝之渔惊得瞳孔骤然一紧。

“婆婆,我没事。”她压低声音,掩饰异样。

“我只是......想找件东西,忘了收在何处,便摸黑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别啊......”

她没忍住,突然闷哼一声。

蛇尾倏然潜入裙底,游走的凉意起起伏伏,寂临渊趁她分神时,坏心眼地用尾尖碾磨。

“啪!”

祝之渔也不惯着了,反手就是一巴掌,被寂临渊攥住,撑开指缝紧紧相扣。

“什么动静?”老妇人警觉。

“打蚊子。”祝之渔努力自男鬼指缝间拔..出手指,“婆婆,今岁天暖,蚊虫出来得特别早。”

她瞪了一眼寂临渊。

黏人鬼,比麦芽糖还要黏!

“哦,”老妇人了然,“这倒是提醒我了,明儿让越桃去收些驱虫的草籽耕种。”

门外念叨的声音逐渐远去。

祝之渔刚要松一口气,鳞片之下滚热的躯体紧跟着压了下来。

“不可以。”

她觉得有必要帮助这个不通人性的男鬼补全他缺少的基本伦..理观念。

“你听我说,”她抵住寂临渊的肩膀,“在我的认知里,双方心意相通,床笫之间才能水到渠成。”

男鬼听不懂,也感受不到什么叫心意相通。

他只知,性...瘾发作,忍了这些时日他早已耗尽了耐心。

兽性主导,寂临渊握住她的腰,蛇尾抵开双膝,蛮横地挤了进来。

“我讨厌你!”祝之渔突然喊出声。

寂临渊俯着身,蓦地一怔,对上了她那双泛起泪光的眼睛。

“我讨厌你。”祝之渔没想到这句话的作用如此大。

寂临渊静静注视着她。

他死得太早,没人教过他作为“人”,应当如何去“爱”另一个人。

他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礼义廉耻,不懂什么叫做发乎情,不懂什么叫做心意相通。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本能。

因为厌恶那些眼高于顶的仙人,所以出格弑神;因为觉得误闯入鬼域的这名少女有趣,所以想要她留下;因为看不惯旁人盼着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