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疼得眼眶发酸,每往下踩中一节树杈落脚,全身都因害怕而剧烈颤抖。

头顶传来祝黎的嘲笑。

祝之渔缓了缓疼痛刺激出的眼泪,像一只树獭抱住树干,慢慢仰起脸:“笑什么?”

“你太滑稽了。”祝黎止不住笑,“爬树的模样很狼狈。”

“嗯,是很狼狈,”祝之渔坦然,“但是,这样能让我活下去。”

她是大千世界中一粒不起眼的尘埃,是和白骨、婴灵她们一样不值一提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