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神君莫要告知旁人,”祝之渔在唇前竖起手指,“他?伤得很?重,待到伤势好些了?,我便会放他?走。”

“这便是你?不愿同我即刻离开的原因?”鹤寻敛起笑,靠近祝之渔。

“倒也不是,”祝之渔召出菩提木,“如神君所见,魂灵夙愿停留于这一时空,待到了?结一切,我自会回去。”

“你?本可以抛却这些羁绊,直接离开。”鹤寻道。

“但我不愿辜负。”祝之渔不假思?索。

鹤寻垂眸望着她,倏然一笑:“你?比我更适合做个神官。”

时近傍晚,前来医馆诊疾的病患人口稀疏,鹤寻去抓了?几副药,祝之渔则回了?厢房。

少年早已醒来。

多年以来他?练就敏锐的耳力,自然听见了?祝之渔与夜间那名风度翩翩的青衫公子于窗底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