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临渊观察咬痕，神情凝重。

“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50]君到姑苏见（5）: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

透过湿透的衣裳，寂临渊窥见了肌肤上那道清晰的咬痕，伤口愈合后凝成一簇殷红的彼岸花开在锁骨间。

那是独属他的印记。怎么会……

“你是谁？”寂临渊抬眸，眼瞳泛出赤红色。

细银锁链垂落少年衣袂间，锁链穿过琵琶骨的位置洇出淡淡血雾。

一种破碎的美感。

“名字不重要。”祝之渔瞄一眼锁骨，开始忽悠纯情男鬼，“这个么，那一夜，我们都喝多了……”

眼前鬼：……？

按照形势推算，祝之渔估计这个时候的寂临渊还未修成酆都鬼王，没有那样深沉歹毒的城府，大概率是个纯情青涩的男鬼。那很好骗了。

“我仗着酒劲糊里糊涂要强吻你，你一怒之下咬了我一口让我离你远点。我们江湖儿女端得起放得下，露水情缘，好聚好散。强扭的瓜不甜，我再也不纠缠你了，这就自觉走人。”

铁锹“当啷”一声凿进冰层，祝之渔借力爬出冰湖，准备溜走。

脚腕突然被男鬼冰冷的手攥住，往下一拽。

“扑通”一声，少女的身体沉入冰湖。

“你在发抖。”男鬼的指尖抚上她脆弱的脖颈：“怕我？”

指腹按着少女跳动的血脉缓缓摩挲，上刑似的折磨人。蛇尾鳞片逆立，粗糙的触感激得祝之渔弓起腰背。

“说谎。”

“既然让你离我远点，你因何又来了鬼域？”寂临渊盯着她，眸色骤然一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罢。”

男鬼手臂青筋用力绷紧，穿过琵琶骨的细银锁链随他而动，磨损伤口渗出血雾。

那伤祝之渔看着都觉触目惊心，寂临渊却浑然不知痛似的，大幅度动作着，任由锁链搅动血肉，加重伤势。

“我无意闯入鬼域，并不知晓你受了伤。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身处天镜宗，你看那株雪莲便是栽种在宗门后山雪境间的天材地宝。”

祝之渔扛起铁锹，指向雪莲：“我的任务便是将它带走。与其说我闯进了鬼域，倒不如说是你莫名突破了时空限制，进入了天镜宗。”

“突破时空限制……”寂临渊抬眸，只见远处山崖间那一双璧人对他视若无睹。

祝黎他们只能看到祝之渔一个人抱着铁锹哼哧哼哧凿冰的幻象。

他们都看不见寂临渊。

只有眼前这个身份成谜的少女可以。

她处处透着古怪，譬如蛇尾缠着少女的身体，寂临渊冷冰冰道：“你的身体在发热。”

熟知鬼王特殊体质的祝之渔看着同自己肌肤相贴的蛇躯，根据经验淡定地提醒：“很快你也要发热了。”

本能反应发作起来比祝之渔预想的要快得多，触之即燃。

水波晃荡，锁链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寂临渊腰腹之下的青鳞正随着呼吸翕张，像是渴血的蝶。

“你做了什么！”寂临渊俯身按住她，喉咙里滚出艰难的喘声。

他讨厌身体失控的反应。

未完的话被突然贴近的柔软截断。祝之渔的唇擦过他突突跳动的青筋，男鬼缠绕他身体的蛇尾瞬间僵直，锁链轰然剧烈作响。

男鬼眼尾泛起红，粗喘着死死注视她。

祝之渔一脸无辜摊开手，继续忽悠：“我在水里洒了椿药，够不够？不够我再加点。”

“你想死！”

男鬼瞳孔骤然一紧，释放出强烈的攻击性。他十分抗拒这种脱离控制的欲..望，蛇尾却诚实地卷住祝之渔腰间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