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红着耳朵装作大义凛然地看着远方强调了一遍:“确实是舒服的。”
孤家寡人的温言书听不下去了,拿抱枕摁住了佟语声的脸,连夜从他家大别墅潜逃了。
一直回到家,温言书还是难免去想佟语声和吴桥一两个人的学术交流真是温和又礼貌啊,反观自己和衡宁,从十年前开假车的时候就狂野得不行。
那时候哪怕没真刀真枪,自己也经常被他的粗暴弄得浑身疼痛,前不久那一次绝望末班车更是让他体会到了这人掩藏多年的真正实力。
自己当时真怕那人把自己捅个对穿了,温言书一想到那画面还是怕得双股发颤,但想想,居然又按捺不住地兴奋起来。
压抑的环境和情绪让他们从最初交往是,就需要更多的释放和缓解。一沾上荤腥,衡宁就变得粗俗而暴力,而温言书也变态似的喜欢被这样粗鲁地对待。
他每次都会疼得直哭,但每次都无比地享受。
他们俩就跟有病似的,温言书心想,能互相满足的疯子和变态,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想着这些,温言书又忍不住缩进那个被他和衡宁弄湿过被子里,打开那陪伴他无数单身时光的小玩具。
何思怀就在外面看书,门的隔音效果一般,温言书捂着嘴,把细碎的呼吸吞回腹中。
听着门外哗啦啦的翻页声,温言书拧着被角轻轻颤抖这种随时可能被撞破的刺激,暂时抵消了对衡宁那份轻度暴力的渴望。
但假的到底是假的,许久无果后,温言书擦了擦额头的汗,难捱地翻了个身。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更让他难受了。
看这样子,自己是真的忘不掉他了。
?
作者有话说:
宝贝儿们求个营养液!!么么!!
第59章 都是夜归人04¥
▍居然真的快要过年了。
等温言书浑浑噩噩起床的时候, 门外的何思怀早就已经早起和男朋友连麦了。
他坐在床上缓了半天,出租屋里逼人的寒气又让他冷得一颤。
温言书花了好半天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衡宁都走了, 自己还要委曲求全住在这么一个小破屋里,直到他拼命往前回想, 才想起来自己搬出来本是为了避难的。
只是和衡宁待在一起的时间让他模糊了重点、忘记了恐惧。
一想到这个, 温言书又开始怅然若失萎靡不振。他磨磨蹭蹭在床上赖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快压不住上班时间的时候, 披上衣服下了床。
刷牙的时候, 正好听到何思怀对着电话说:“今年过年别给我买礼物了, 你来北京陪陪我就行。”
温言书叼着牙刷, 好半天才愣愣的扭头问何思怀:“都要过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