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到了!一起去拿!”
衡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又拉回楼下去。
来送书的人开着车,在巷子口等他们。
车里的中年男子就是温言书在教育局工作的朋友,衡宁想到,他认识的人真多,似乎遇到什么事,都能找得到人帮上忙。
男人也很客气,说要帮他们搬上楼,温言书大约是知道衡宁不愿被人知道家住在哪里,便拒绝了。
一份高中全套教科书真的不轻,加上衡宁钦点的一沓子真题试卷,两人把书搬上去的时候,着实累得不轻。
尤其是温言书,缺乏锻炼的亚健康人直接累得扶着膝盖直喘气儿,衡宁伸手给他顺了顺,大脑却在警告他能不能不要喘得那么叫人误会啊??
此时温言书正靠着墙,肺都给燎得火辣辣的,好半天视野才从一片灰白的马赛克里开荒了。
他晃晃脑袋,瞥见衡宁手里那份刚打印出来的卷子,问道:“这是圆姐的作业吗?”
“对。”衡宁说,“我让她每天都把作业提前准备一份给我,我提前写,她就能随时问我。”
温言书点点头,看着衡宁格外认真严肃的表情,换了个话题问道:“你紧张吗?”
“有一点。”衡宁实话实话道,“我很久没接触过这些了,不知道能不能讲好。”
温言书弯眼一笑,道:“你要不要试着先给我讲讲?”
看那人犹豫了,温言书连忙趁热打铁:“如果能把我讲明白了,那圆姐肯定没问题,我还能从教学风格上给你提点意见和建议,确保你可以完美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