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吃得无法理解,但几次感冒之后,边也跟着喜欢上了这个吃法。

两个人随便聊了会儿天,佟语声便把温言书赶去了二楼这一趟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吴桥一那里咨询一下心理问题的。

事实上,心理咨询应当避免双重关系,通俗意义上来说,就是咨询师不应当给熟人做咨询和疏导,因为咨询师容易对来访者带有私人感情,会影响咨询的中立性。

但吴桥一却是个极个别的例外,本身患有阿斯伯格的他,本身就有一定的情感缺陷,哪怕是再熟悉的人,只要以来访者的身份坐在他面前,他就会像一个冷漠的机器,完全理性地抛开一切私人情感,从绝对中立的旁观者角度去剖析问题。

而温言书本身也非常坦诚,为了剩下一笔咨询费,他愿意将所有的症结毫无保留地交待出来

他只是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隔三差五跑人家家就算了,还白嫖心理咨询不付钱。

吴桥一显然更在意前者,开门见山敲敲桌子问他:“什么时候谈对象?”

“有目标了。”温言书含糊其辞道,“等我脱单了,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俩二人世界。”

吴桥一严肃地点点头,催促道:“你快点。”

我倒想快点儿,温言书在心里抱怨道,但我这会儿可真遇到个难搞的硬茬儿了。

吴桥一给他一通疏导,潜移默化给他灌输“如果可以找个对象同居就能好得更快了呢”的思想,一番聊下去,温言书心情好了的同时,脱单欲望又强烈了三分。

吴桥一告诉他可以找个室友先渡过一下应激期,等状态平稳下来之后,再结合心理治疗,完全康复不是问题。

哪儿来什么室友,温言书苦闷地想着,把衡宁腿打瘸了那人都不会答应跟自己同居的。

聊完以后,他不好意思再蹭人家一顿午饭,只收拾着行头,返程回去。

结果刚出门不久,杨文武打来了电话:“小温,刚一个视频会议快结束了,你连一下。”

温言书这才想起自己的社畜身份自己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上班了。

他戳开视频会议,画面正对着会议室,显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会议桌上稀稀拉拉放着喝过的茶杯,后排的人正吱呀呀把椅子摆齐,这样热闹的痕迹忽然让温言书有些怀念。

接着,杨文武的脸出现在画面里:“啥时候想回来上班?”

这话一听就是需要他了,温言书弯起眼道:“您一句话,我下午就能飞回去。”

杨文武显然不是想问这个,只见他转身,从屏幕外捞了个人:“今天刚来了个实习生,清华新闻系的,我觉得是个好苗子,你要不要带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