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那人的当了。

他脑袋发懵地过去给人开门,房东滋儿哇说些什么他根本听不进脑子里,只知道自己的手也不听使唤,不跟大脑打声招呼,就自作主张伸过去帮人开了门,甚至接过行李来。

这是在干嘛?衡宁又开始从灵魂深处发问道。

衡宁下来开门的时候顺手关上了自家门,此时楼道内只有两件紧闭着的大门遥遥相对,房东哗啦啦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楼道左侧那间即将属于温言书的小房间。

这屋子好久没人来了,一打开门,一股阴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连房东都没克制住皱了皱眉,衡宁心道来了机会,连忙给温言书洗脑:“这房子湿气重。”

温言书抬头望望他,说:“这是太久没人住了,我一会儿给通通风。”

衡宁被挡了一击,又看着黢黑如夜的房间,道:“采光也不行。”

“我正好不想要太亮的。”温言书笑起来,“影响我午睡。”

一开门,凉风嗖进来,衡宁立马道:“这里没有供暖。”

温言书点头,道:“我知道,刚刚已经下单了暖气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