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先生也都准备就绪。

有了封煜的首肯,请的是宫里最厉害的女官。

因此即便淑妃再不喜欢姜黛音,也让三公主去了。

卢司教负责所有的教学事务,她将课程表给姜黛音。

“皇后娘娘,您看看课程安排。”

晨省时分来请安,早读学《女诫》,上午学女德礼仪,下午学文化,女红,晚上学舞蹈画画。

这可真是充实,只是....跟她想教的有很大出入。

让她看,教女德不如教微积分。

“这课程安排,本宫能改吗?”

姜黛音看向那位姓卢的女官。

“当然可以。”

卢禾点了点头,这些课程她已经率先给陛下看过了。

只是陛下说的是.....

“皇后应当不会让这样去做的,让她改吧!”

她到现在都记得封煜笑的那个样子。

没想到陛下还真说对了,皇后娘娘果真不满这课程的安排。

“改好了!”姜黛音将改好的课程表递了上去。

卢禾恭敬接下,大致看了看,眉头一拧。

早读《女诫》改成了《诗词三百首》

女德课改成了语文课,礼仪课改成了体育课,文化课改为了数学课.....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卢禾满脑子都是成何体统四个大字。

简直就是胡闹。

可这是皇后娘娘,她哪里敢说什么不对,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下去。

她负责管教夫子和学生们,授课又不归她管。

卢禾摇着头叹着气离开了,这还得拿去给封煜看。

女学之事尚妥,姜黛音忙不迭的去看自己培育的红薯,生长不错,她当下便宽了宽心。

突然好像心口处有一瞬间抽痛,姜黛音弯着腰缓了缓,只觉脑中阵阵发昏。

好半晌后才缓了过来,“真是奇怪。”

怎么会莫名的心悸。

“皇后娘娘,昨夜,陛下宿在钟粹宫了。”春雨突然跑到院子里,叽叽喳喳的说着。

姜黛音疑惑偏头:“这么突然?”

“娘娘,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别人都把锄头挥到眼皮子跟前了!

“他是皇上,宿在哪里我又管不了。”

姜黛音虽是这么说着,可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本能是骗不了人的。

春雨着急,可是见自家娘娘一脸风轻云淡,她重重的唉了一声。

“只怕若是淑妃怀了龙嗣,会对我们不利!”

“那就等她怀上再说吧!”姜黛音摆了摆手,一副咸鱼样子。

看着春雨急的团团转,姜黛音没忍住开口:“你这种状态,就是躺不平,卷不赢,妥妥的四十五度人。”

“别太紧张了,放轻松。”

春雨瞪着一副死鱼眼,淡淡开口:“少将军被打的剩半条命了。”

“什么?我哥他怎么了?”

“少将军向那位外邦女子的家人提亲,只是他们那边的习俗是他们所有人不管怎么打少将军都不能还手,要坚持整整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这是什么封建陋习,也不怕把人打出个好歹。

“快,收拾收拾,我们溜出宫去看看。”

因着有好几次出去的经验,如今已经好久没跑出去了,姜黛音还有些心痒痒。

此刻京城大街正中心架起了高高的擂台,台子上一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都是血渍。

葛思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