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严冷声道：“在灵异故事里，数楼梯的层数可能会遇到鬼打墙。”

“鬼打墙吗？我还没见过诶！”他这样一说，叶叁就更加兴奋了，恨不得现在就看看鬼打墙是什么样子的。

李飞和张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叶叁，他们努力的观察着叶叁的表情，还真没发现一点的害怕，全是兴奋，也不知道是不知者无畏还是有恃无恐。

顾九顺着楼梯往上走，看了一眼某个角落，眸光闪烁了一下，对叶叁笑道：“你要是感兴趣就数，不会有什么鬼打墙的，对吧？”

他最后两个字顿了一下，就好像不是在对他们说的。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蹲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小鬼魂，在顾九的最后两个字落下之后，害怕的往角落里缩了缩，就差把自己缩成一个球了。

“好耶！”叶叁开心的笑道，“那我就数了哦！”

“一”

“二”

“三”

……

他每踏上一阶，就数一下。

明明没有什么异样，但李飞总是感觉到了一层寒意，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挪到了张严的身后。

顾九已经到上面了，他将桌子放在了地上，靠坐在上面，看着叶叁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叶叁停下了脚步，上面还有最后一层，但顾九挡在了前面，让他没法继续。

顾九笑道：“就当是十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