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伤处被反复摩挲着,引发盛熙一阵阵轻微战栗。

他想要开口卖乖,逃避这种皮肉之苦,却又口干舌燥。

路元清的脸完全藏在长发垂下的阴影里,说话的时候,冷酷得像真正的主人:“还能继续做吗?”

盛熙不假思索地点头:“汪!”

如果她想去往更深邃的地方,那他也只有跟随这一个选项。

伴随着铃铛重新被晃动,肉体拍击的声音也再度慢慢响起来。

在这短暂的小插曲里,盛熙终于找到机会屈起膝盖,支撑着把胯抬起一截,狠力朝上捣弄。

尾巴便从他股间垂下,尖端在地毯上胡乱拂动,发出“簌簌”的碎响。

盛熙充耳不闻,试图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小穴紧紧含吮着的肉棒上。

不去管什么尾巴。

不去管什么铃铛。

更不去管什么伤口。

硬热的龟头直直敲在宫口上,路元清被他插得呻吟连连,手指却完全没有挪开,依然隔着绷带,按在他肩上的伤处。

血越淌越多,有半截指节都已经深深陷进肉里去,浸在新溢出来的鲜血之中。

他再没有喊第二次疼,只是由于动作剧烈,被项圈勒得实在不得不张开嘴喘息,探出一小段舌尖。

倒是更像宠物狗了。

直到路元清终于迎来高潮之后,她才在余韵中低下头,吮咬住他的舌尖,宛如爱侣一样亲吻,朝他展现出今晚唯一一点缱绻温情。

一句话也因此在盛熙脑袋里升起。

我也很想你。

0073 73、要吃谁的早餐?

即便对方是伤病号,但路元清还是毫无心理负担地甩开手,把收拾狼藉的活儿交给了盛熙。

这天晚上,她玩得很尽兴,睡得很好,甚至做了一个面目模糊的美梦。

被门外的动静惊醒时,路元清还短暂地恍惚了几秒,一时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是现实。

与此同时,身体已经下意识坐起来,更仔细地侧耳听着。

是一阵……脚步声。

从左边由远而近,再在短暂的停顿后,向右边由近而远。

一遍遍来回重复,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她。

要不是她的感官全都被系统加强过,隔着房门,还真不一定能捕捉到这点声音。

确认门外有人,路元清总算彻底清醒过来。

披上外套,她轻巧地翻身下床,先悄悄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

铁丝与木板的缝隙里,天色朦胧,玻璃上凝着白雾。

还在早上。

布置在附近的预警装置都没有反应,来的应该是本来就住在这里的人。

但为什么不敲门?

就在她思索的同时,外头那个声音折返的距离越缩越短,最后彻底驻足在门口,不再踱步,又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这副纠结的表现,让路元清心底冒出一点猜测。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右手虚按着空气,准备以防万一随时拔枪,左手搭上门把手,正要拉开。

又听见另一道步幅更大,相比之下简直能称为欢快的脚步声,从楼梯的方向靠近过来。

紧接着,外头果然响起一个压低后的男声:“宋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路元清拉开门。

果然,站在门外的,是宋思槐。

这次,他倒是没穿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换成一件温吞的针织衫,看LOGO应该不便宜,但肩背依然习惯性驮着,硬是被他穿出了9.9包邮的风采。

他双手分别端着两个碟子,一听见开门的声音,顿时肉眼可见地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