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钉紧跟着刮搔过来,久违的强烈刺激让路元清瞬间挺起腰,低哼出声。

这一路来得不容易,在这里等得更烦躁。

只要稍微静下来,眼前就总在不断地闪回哥哥失去双腿,躺在血泊中,默默垂泪的样子。

每次,每次,路元清都觉得,心底某个地方,正为此生出隐约的酸苦。

而这种感觉,又会紧接着勾起微末的怒火。

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心情到底该如何定义。

处理好哥哥的断腿之后,路元清便连一分钟都不想在小院多待,径直回到这里。

舌钉在柔软的小阴唇上刮过,立时蹿起一阵酥麻。

她打断自己的回忆,轻喘一声,闭上眼,大腿张得更开。

被子里头一片漆黑,贺锦延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能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不佳。

仿佛明白了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贺锦延甚至由于这种“被她需要”的假设,而微妙地高兴起来。

就着唾液,舌尖钻进仍干涩的花穴之内,勾住穴口的嫩肉,又吸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