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她。

“可小路,你说,现在我哪有条件?就连最后给她摆点祭品都……唉……”

话没说完,他就哽咽着抬起手指,揪起POLO衫脏兮兮的衣领,想去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路元清脸上的微笑顿时漾得更灿烂了:“然后呢?想找我要?”

她语气倒是不重,但这两个月里,所有想来找她“要”东西的人,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光这条走廊上,就有不知多少冤魂是为这个字而丢掉性命。

老陈顿时被她话里的暗示吓得膝盖发软,要不是周老板还在旁边隐隐撑着他胳膊,怕是得当场下跪了。

他慌出一脑门的白毛汗,急切地往前踉跄了两步,嘴里迭声求饶:“不不不,不敢,不敢,只是借,想借一点东西,好送我那媳妇儿安心上路……”

“……我要是不借呢?”路元清边问,边假装从腰后掏出了枪,握在手里悠闲地把玩着。

她个子超过一米七,本来就很高,比起看着枪摇摇欲坠,随时要栽倒在地的老陈,气势上更要压过一头去。

再加上,这些外人并不知道,昨天是白星远动的手。

在他们心中,那样毫不留情的屠杀,肯定是那个已经用名为希望的鱼饵折磨了大家足足两个月的女变态的手笔。

连只是陪着撑场子的周老板,也被她一言不合就掏枪的举动给震慑得浑身发抖,试图说话时,声音比蚊子叫好不了多少:“不借就……不借,大家邻里邻居的,和气一点……”

“哦?”路元清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