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心里微有荡漾,说的人无心,听的人却有意,他捏了捏陆晨的耳垂,语气里蕴着笑。
秦宴:放心,我不会同手同脚,也不会问你要哪种花。
秦宴:婚礼上的甜品也任你做主。
陆晨:……!
陆晨这才恍然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而秦宴却是很自然的跟他说起了婚礼的细节,被他捏过的耳垂像有电流通过一般,灼烧得整个耳朵都发烫。
打趣不成反被调戏。
那边凌则琛已经克服了自己的紧张心理,以正常的步伐牵着纪程嘉走到了证婚人那。
放弃揶揄秦宴,陆晨扯了扯他的衣袖,秦宴自然的微微朝他的放下低下了头。
陆晨:你知道刚刚纪程嘉跟我们说什么吗?
秦宴:说什么?
秦宴很是配合的问。
陆晨嘿嘿一笑,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陆晨:他告诉我们,他跟凌则琛早就有婚约了。
秦宴:嗯?
这下,饶是秦宴,也忍不住惊了下。
能让秦宴震惊,陆晨说起来便更加愉悦了。
陆晨:小的时候凌孔雀就跟纪程嘉求过婚,然而他自己都忘了,也没有认出纪程嘉。
秦宴微微愣了一会,才将这话里的信息整理完毕。
秦宴:纪程嘉……是那个小女孩?
陆晨:对。
陆晨笑道,虽是在对秦宴说,眼睛却一直在注意纪程嘉和凌则琛他们那边,生怕错过凌则琛的精彩表情。
陆晨:是凌孔雀自己把人认成小女孩了,嘉嘉小时候长得秀气了一些,他把人欺负哭了就算了,还说他是小女孩。
秦宴: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初恋。
秦宴的眉眼亦是微微弯起,想不到这两人还有这样的缘分。
陆晨:初恋?
秦宴:嗯。
秦宴淡淡的将凌则琛对这个初恋心心恋恋多年,儿时还伤心了好几个月的事告诉陆晨。
凌则琛七岁生日那年,宴请了许多朋友,纪程嘉也在其中,不过是纪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孩子,便没多少人在意他,也没有给这两人介绍过。
觉得无聊,纪程嘉便一人跑到了花园的角落处,哪知就撞上了凌则琛这个大魔王,抓着小虫子想跟人玩,反倒把人吓哭了。
见着这白嫩可人的小孩被自己弄哭,凌则琛一下子就慌了手脚,那粗神经的脑袋里想起叔叔曾对自己说的话,弄哭了女孩子是要负责的,他便脱口而出,说会对这小女孩负责,哄她别哭了。
而“小女孩”脸色白了又白,仓皇逃开。
若不是在婚礼现场,陆晨定是要抱着肚子笑得打滚,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
陆晨:我更期待等会他知道这事的表情了,把人认成小女孩,亏他做得出。
秦宴亦是觉得好笑,这两人的渊源竟还能追溯到这里,这也是别样的缘分啊。
陆晨好容易才止住笑,喘了喘气又说。
陆晨:不行,小时候就把嘉嘉欺负哭了,这可不能轻易饶了他,要让嘉嘉欺负回来才是。
那脑袋瓜里不知道又有什么注意了。
秦宴捏了捏他的手心,似想起了什么,眼里带着零星的笑意。
秦宴:你小时候可也没少把人欺负哭。
陆晨:……
陆晨的笑容一下子就凝住了。
被秦家收养之后,陆晨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孩子,除了秦宴能震住他,旁人哪管得住,性子张扬,若有人敢欺负到他头上,陆晨是会狠狠的揍回去。
比如许家那几个总爱说人闲话的。
那些说过他是野孩子的,就没少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