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他抗拒完全标记不是抗拒秦宴,而是害怕标记之后会给两人带来的影响。 没有秦宴,也绝不会是任何其他人。 现在既然确定了完全标记不会造成生理上的不良影响,还可以帮到秦宴,缓和他易感期的痛苦,陆晨便不再害怕了。 甚至……有些期待。 冬日的暖阳和煦温暖,肆意洒落,落成光晕,他迎着阳光,缓步离开医院,也没了来时心里那种烦躁与不安揉杂成的沉重。 陆晨没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回到学校,忽然有人从身后勾住了自己。 辛其然:陆陆,你去哪了,怎么那么慢啊? 陆晨: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