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溜进厨房里藏起厨娘的小蛋糕，最后被蚂蚁偷吃了。

陆晨：……

自己做过那些调皮捣蛋的事从脑海中飞速闪过，但这些事怎么看都不像是秦宴会做的。

陆晨：不能拿自己来举例子。

陆晨左思右想，都想不出秦宴会做出什么闹腾的举动。

还是秦宴自己给了答案。

秦宴：不想上课于是跑了算吗？

陆晨：嗯？？？

陆晨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晃晃秦宴的手示意他快说，语气里充满了好奇与兴奋。

秦宴：突然不想学了，躲了起来，让家教和佣人找了我一个下午。

陆晨：可以嘛哥哥，之后呢？

秦宴：之后就是回去继续好好学习。

陆晨：噫……

陆晨才刚提起兴致瞬间又落了下去。

秦宴：你以为呢？

陆晨：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豪门继承人的叛逆往事。

秦宴：……

但其实在那之间秦老爷子跟秦宴谈过话，并未对他这个行为有任何斥责，只是将秦家的状况直白的告诉秦宴，然后告诉他

“想要随性，也得有那个资本与能力。”

“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的人，除了听从安排，你别无选择。”

后来当他有了足够的能力的时候，他将这份庇护与任性的权力给了另一个人。

但他还是担心，自己没有办法将这人护周全。

只是这个小祖宗从没意识到他的不安与害怕。

小祖宗听见没有什么有趣的事了，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就蔫了下来。

陆晨：然后就没了？

秦宴：没了。

陆晨：叛逆期也没有？

秦宴：我叛逆期在干什么你不知道？

一般叛逆期在十六七岁那段时间，秦宴的那段时间好像在……

处理他。

接受各种家教、学校的投诉，还有惨不忍睹的试卷，以及赖床不想去上学的等等事。

陆晨：……

所以说，这就是情侣一起长大的坏处了，年长的那方深刻记得你小时候所有糗事，算起账来那也是一套套的。

陆晨：不对不对，我要问的又不是这个。

陆晨将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去，努力将话题带回自己原本想要的方向。

陆晨：那你有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陆晨：像我那个噩梦一样的。

秦宴眼眸一黯，语气却是毫无变化。

秦宴：你想问什么事？

陆晨的后背贴着秦宴的胸膛，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喉咙微有些发紧。

他有些慌乱。

却还是问出了声。

陆晨：分化的事。

陆晨：你分化的时候，遇到了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住一般停止流动，静谧中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放大，连心跳声都仿佛清晰可见。

半晌之后，陆晨才听见秦宴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响起。

秦宴：分化时发生的事，我其实没什么印象。

陆晨：啊？

陆晨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

陆晨：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