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系统敛去了眼底所有嬉笑的情绪，目光没有焦距的望向远方。

小陆晨：如果你知道你们是那样的结局，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陆晨：走。

陆晨几乎是下意识的回，话说出口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喉咙艰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了。

还没爱上秦宴的陆晨知道了他们会是那样的结局，他一定会跑得远远的，逃离秦宴的身边，他会觉得这样做对秦宴、对他都是一个好的选择。

而若是以自己的身份接受了那些被囚禁、互相折磨的记忆，回想起偏执疯魔的秦宴对他做下的那些事，陆晨会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一个秦宴。

离开，便是他会做的选择。

果然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连他会做的选择都料到了。

而陆晨也猜到了前世的那个他，为什么给自己覆上的记忆是一个没有alpha、beta、omega之分的世界。

是他和秦宴的关系临近冰点时，他频频问出的那句话

「哥哥，你爱的是我还是信息素？」

这个问题直到最后，前世的他都没能搞清楚，所以潜意识里便给这一世的自己安排了这样的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