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的黑影让唐子誉迷瞪睁开了眼,看清来人后转个背继续睡,谁曾想兜头一瓶冰酒泼脑门上。
泼酒的那个眼里没什么温度,直接空瓶扔沙发上。
“淮哥,你做什么?!”唐子誉撑起来,恼怒。
“清醒了没?”陆一淮凝目注视他半晌,倏然一笑,“怎么,浪子弯腻了搞起深情那套?”
唐子誉呡唇不语,胡茬黑眼圈却很狼狈。
“自个儿在这彻夜买醉很自豪?最好再喝个酒精干加胃出血?”他说,“要不要我帮你联系电视台,说你因为那点歌功颂德的爱情在这寻死觅活呢?”
几句话跟刀一样戳心窝子,唐子誉胸膛起伏剧烈:“没让你来管我。”
陆一淮凉笑出声,“谁稀得管,把你这姓摘掉,死路上都嫌脏了我车轱辘。”
又来了,他又来了!
从小到大,他陆一淮是家族楷模,所做种种,不管再惊世骇俗都成模范,他唐子誉却是彻头彻尾的纨绔,凭什么?
“不服气?”陆一淮将他心事一眼看穿,说,“想想你干过一件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