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投来好笑一眼。说:“这话的意思呢,来福有没有因为你的存在变得更开心?”

“有!”

连静南抢答道,在连胜咯吱窝里跟个泥鳅,“来福,你喜不喜欢我呀?”

来福“汪”了一声,沾满泥浆的尾巴欢快地摇啊摇。

“粑粑,你看他喜欢我。”

这还真打算在一起呢。

之南瞪连胜一眼,你快管管你闺女呀。

连胜掩饰性地“咳”了下,左人右狗夹手里:“想在一起的话,那来福的狗粮钱你总得付吧,它现在一个月得吃好几百,你还是爸爸妈妈养呢,哪来的钱?”

连静南低落了。

连胜和之南从小并未溺爱教育,她脑海里从来都没有哭闹能获得一切的意识。

“这样啊。”

连静南委屈地瘪瘪嘴,末了又想通了一般,“来福,你等我长大后,有了钱再和你在一起哦。”

之南:“....”

一人一狗要过日子的话题就这样揭过。

有孩子后她明显变温柔,也更耐心了。

急躁和发脾气的部分被溶解得荡然无存,她更加乐于倾听自己,也纳闷孩童的世界明明活力无限,怎么会有耐心趴地上一天看蚂蚁搬家呢。

她慢慢去捡起,之前觉得风花雪月且觉得毫无作用的爱好,在时间静止里去感受色彩和声音之于世界的变化。

譬如油画,古筝。

连胜给她买的院子越扩越大,她已经有了一片花海密林。

秋千上的喇叭花瓣被风拂起伸懒的幅度,她刚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门就被敲响。

连胜和温时凯不在,两个孩子正搁屋里睡觉呢。

之南开门后是邻居胖大婶,以夸张的言辞和愤怒表情来述说她家娃受的委屈。

拖连静南的福。

自从生了这小霸王后之南左邻右舍全认识了,不是趁着午休偷跑到人家里去玩,就是一拳头砸人身上引得家长告状到之南这里。

这次也不例外,胖婶家的小胖墩被连静南一拳头打哭了,半下去了还在可怜兮兮掉眼泪呢。

之南看着好笑又心疼。

小胖墩明明看着比连静南看着大只那么多,怎么会每次都被揍哭呢。

不过在人家长面前她半分不敢笑,先赔礼道歉一番,把胖墩哄好后,她拿着戒尺去找始作俑者去了。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人家。”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之南故意板着脸,怒视着小霸王,“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用武力解决问题。”

连静南瘪了下嘴,又觉得自己打他没错,奶凶奶凶的。

“他该打!”

“人家凭什么该打?凭你拳头比他硬吗?”

之南问,“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他?说不出来你今天就得挨手板心!”

连静南一下子呡住唇,想起上次爸爸打她手板的疼,要哭不哭的。

她转头瞅瞅正坐窗边看图画书的温亭南。

后者本来正悄咪咪地注意她们这里,发现她看过来,一下子变高冷。

盯着图画书目不斜视。

连静南更想哭了,气凶凶道:“他活该,谁让他吃那么多肉还打不过我。”

“哎呀,你还有理!”

之南更来气了,展开她的手心就是一小棍。

她用的力道自己清楚,可大小姐哪挨过几次打啊,只有她揍别人,不能别人打她。

连静南当即哭瘪着脸,眼泪要落不落的。

“我讨厌麻麻!”

她打了个哭隔,“我也讨厌粑粑,我不要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