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碰烈火,安静片刻后喘息声,嘴唇滋吮声还有呼吸紊乱之声,此起彼伏。

勾起一室暧昧。

吻至情浓,江廷直接抱起她,大步走入卧室。

之南小小一团被放倒在床上,她仿佛踩在棉花云深处,半醉半寐,半昏半醒。她在黑暗窸窣中看见男人手指滑过衬衣,皮带一抽。

赤裸精壮的男性身体跃入眼前,仿佛毫无瑕疵的雕塑像,她有瞬间的愣怔和清醒。

然后江廷不允许她醒着,俯身压下,吻从她的脖颈和胸口一直往下辗转,手指将凌乱的体桖往上推,含住挺立的红果.果,她立马如扼制住呼吸的黄鹂,上半身弯成了弓,呻吟声婉转娇媚……

之南在紧绷发麻中,感受火热的吻一直往下有力,裙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江廷扯下,他驾开她的双腿在她腿.心深深一啄,兼顾撕咬含吮。

房里的呻吟声立即成了低泣,她被他嘴唇的粗鲁吓到,还未哭出声音,江廷以吻封之。

卧室里的火欲烧欲裂,喘息混着水渍,呢喃夹杂低泣.,烈柴炸得霹雳作响。

他动情的低喃,强有力又专注的吻和探索,连带着他手指轻松勾起的反应,之南清醒意识到这个男人是谁。

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和他纠缠到一块了,纳闷无解,兼顾一丝鼻酸的错觉,手指在他背脊划过几道,她在后脑勺发麻的巨颤里感受着他无限拉开她的双腿,巨.杵势不可挡地往里钻。

难耐的泪水也跟着落下,江廷一一舔过,哄着,底下却毫不心软,破开层峦叠嶂的软.肉,激起她陡然颤缩,泻了小半。

之南恍然想起他们初.次,他嘴里甜啊蜜的哄着她,占.据她最细?嫩之处的坚硬却趁她不备,霸道刺.入。

不知怎么,此刻她就是有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情欲难耐的泪,现在却越流越多。

她哽咽出几声,狠狠咬上他肩膀。

牙尖锋利,出血那种。

欲.火和疼痛随着青筋布满江廷额头,他忍住被她绞吮得几乎爆炸的冲动,抱着她细哄。

此刻,她们融为一体,她的情绪酸涩委屈他尽数感知,她痛一分,他疼十倍。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江廷要吻她脸蛋,之南赌气不让,他就含住她耳垂厮磨,在动情难抑中她听到他问。

有那么一刻是不是也真的喜欢过他。

演戏和入戏有时候差别咫尺一线,这个道理江廷五年后才明白。

为见她这一面,他前后用了三次机会才成功支开陆一淮,舞会上他在心跳如鼓中盼望她看他一眼,再看一眼。

他担心扣子不足以成为他找她的契机,担心她不愿意等她……

他脑子里全是她。

那么她呢?

在前后绸缪多次,只为和他碰巧遇见的时机里,是否有那么瞬间假成了真。

她真的怀着真心在等他,只是他给弄丢了。

“才没有!”

她脱口而出就是否认,手指报复般抠他脖颈,荡漾着春水的眼瞳里的恼恨,让江廷心都化了。

他依着她说没有,没有就没有吧。

然后腰腹狠狠几撞,之南中气十足的否认成了暧昧低叫,牵出一连串的婉转呻吟。

这具小身子没有比江廷更为熟悉的了,他清晰地记得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地,过去她嘴硬挑逗,可身子青涩得诱人,他手指沿着她抵触抗击的深处探索揉.捻,去含她细软的耳垂,她便跨坐在他身上颤缩不止,丢盔弃甲,成了熟到极致的春桃。

念及过去,江廷眼都红了,舌头在她耳朵里,嘴里越钻越深,下面亦然。

紧窄的腰在半空起伏激烈,退开一小段便狠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