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成真?”

江廷纳闷,“它的科学解释难道不是是星际中的石头在和大气层摩擦时产生的光流,每年都有两万到九万颗接近10g的流星落下?”

“如果是这样,那它那挺忙的,滑过地球还 要帮人实现愿望。”

这人流行说反话。

没意思,差点忘了他是学航天的。

之南讲不过他,只能憋了憋嘴,江廷瞧她那不服输的样,眉目微扬。

她喝了口甜丝丝的酒,又叉了块火腿放嘴里,又问:“你大学为什么航天工程啊?”

这个专业技术性强,出来一大概率工程师没跑了,看这个人果断利落的气质他总觉得有丝丝违和,也不知道他如果真的从一而终选择航天,能否在里面坚持下来。

江略沉吟了下:“大概是有段时间对现实过于无力,才会执着于远方。”

“毕竟相较于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任何一个机械或者工程都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

之南听出他说的是背后复杂的家庭,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用他父亲刺他的时候。

“抱歉啊……”

江廷抬眸看她,小丫头的紫色发辫漾着温和的光。

“上次用你父亲激你的事,是我不对。”

之南好像还没认认真真和他道过歉。

有些许情绪在江廷深黑的眼里发酵,她又说,“不过是你不对在先,我在后。

“那么我也当你给我道歉了,我接受。”

她一套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他参与。

江廷手指抚着唇,轻笑了出声:“行吧。”

“还有关于你职业选择的问题,我觉得是一种必然而然。”

这酒度数低又甜丝丝的,之南又喝了两口,说,“根据行为心理学上说,一个人只要能力在,无论在任何一个行业都能成功,其付出的努力和钻研程度是同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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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工程师面临的环境是什么呢?首先得秃个顶吧,然后穿着统一制服,你看那些四五十岁的航天工程师有几位不是地中海,而且其周遭的环境也是男同事居多。”

她一本正经地给他分析,“所以经商的你三十多岁还能是黄金单身汉,但做工程师就不一定了,人家根据你工作的封闭性和专业性就不一定会选择你。”

她这完全是两杯酒后心直口快,打胡乱说,想到什么说什么,偏偏江廷还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好像有道理。”

“也不一定对啦……”

之南微囧,赶紧改口,“你家境在那,不管于谁都是块香饽饽。”

江廷目光从她空空的酒杯滑过,清黑如岩石的眼瞳敛了敛。

“那还真不一定。”

他抬眸瞧她,打了个岔,“你说会有女孩子专门穿白裙,骑单车吸引秃顶男人的注意吗?”

“脸蛋这块还是得过关,不然连色.诱这待遇都没有。”

他一针见血,“这样的话我还是挺乐意当人傻钱多的老总。”

!!

之南起初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耳根顿时浮上通红。

“能不能不要提啊……”她由于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之南投去哀怨加求放过的眼神,也像是炸毛的狐狸,叉子重重在盘子上划过一刀。

只是眼里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波光潋滟,浮起一片桃花。

江廷看了片刻,灯光映在他深黑的眼里,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

饭后,两人回了酒店。

不知是否从电梯坐到二十多楼的缘故,她只觉得脸蛋有些烧热,加上刚才被江廷气的,多喝了两杯酒,现在跟踩在蘑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