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淮掏出手机一看,都是些庆生信息。
捏着零点这个时间分毫不误,连蹦几条,有些甚至刻意提醒他今年三十一岁了,好好保养不然年龄差九岁,小女朋友早晚得嫌弃。
都她妈的什么损友!他直接给气笑了。
怀里的小女人也在捂嘴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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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陆一淮揪了揪她的脸蛋,作势拧眉生气,“你也嫌我老了?”
说实话,陆一淮不介意是假的。
二十多还能安慰自己风华正茂,青春年少,一过三十这个坎他总觉得一道沟横在他两之间,更不用说温时凯比他年轻四岁的事实。
“不老不老。”之南头摇成拨浪鼓,“更何况我喜欢稍微成熟一点的男人。”
他眼神斜睨着她,有几分傲娇在,仿佛在等着她多夸一些。
“又体贴又包容,吵架斗嘴每次都是先哄我,一个电话就能立马来找我。”她摇他的胳膊,“我上哪去找这种男朋友啊,你说,要不然再帮我介绍几个.....”
陆一淮顿时笑了,揉她脑袋:“想得美,再没了!”
他得承认,只有这个女人两句话就随随便便能将他融化。
两人嘴唇不过轻轻碰了碰,便滋生无限暧昧,之南被他如羽毛般的啄吻弄得脸蛋发痒,笑得露出几颗贝齿,埋在他脖颈怎么都不肯抬头。
“生日快乐,陆一淮。”
之南仍为自己弄丢了他的礼物而愧疚,似乎有关于自己的任何,他全记在心里,从没出过岔子。
她踮脚吊住他脖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然我明天包养你一整天怎么样?”
陆一淮抵.着她额头,指腹暧昧地撵过她的耳垂:“小乖,你已经在用你的美色时时刻刻包养我了。”
近距离的注视,他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都掩不住眸底的侵略,被他手指揉过的软.肉火辣辣发烫。
“那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
“什么都可以?”他略微沉吟了下,仿佛真的在思考。
“嗯。”
她下巴被男人抬起,他头稍稍低下,两人就变成了平视。
“仔细想真有一个,何老三你知道吧,就上会去英国时到他家做客那位,老拿有了媳妇这件事搁我这炫耀,说什么两个人的幸福和圆满单身狗永远不懂。
说来他也炫耀了七八年,我以前真不觉得多羡慕,甚至嗤笑,自由自在不好吗?干嘛要和萍水相逢的女人套牢在一个户口本里,想想都是灾难。”
“可如今我嫉妒惨了。”
之南从没在他眼底看过如此复杂的神色委屈,嫉妒,羡慕,害怕她会说出一个不字或者拒绝的小心翼翼。
这些情绪悉数揉在成了一把火,在他眸子里彻夜燃烧。
“从二十七岁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女孩什么能上我户口本,能名正言顺叫我老公,我能光明正大地向别人介绍她是陆太太,我是她的先生...甚至百年之后她也该和我躺在一个墓穴,等着来生再见。”
他眼眸深深,比身后的夜色还要悠长,掌住之南后颈大手摊开在她面前,像变魔术般,手心突然躺着颗戒指。
哪怕经过切割,设计,最终成了小小的蓝星。可之南一眼认得是上次在伦敦拍卖会上瞧见的那颗蓝钻,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鹅卵石般大小,通体莹亮,浓净度在还未切割之前便高达得令人咂舌,拍卖价上三千万英镑。
在全场的哗然震惊中,这颗蓝钻最终被一位神秘企业家以五千万英镑拍走。
她还曾挽着陆一淮的胳膊,纳闷是哪位世界土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