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翩跹舞步才能抑制住在场之人荡漾的心。
仪式过后,陆一淮舍了当地人常跳的Zeybek,只将之南拥在怀里用轻柔的步伐旋转脚步。
夜色幽幽,有音乐浮动流转,天地间骤然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两个。
他漆黑眸子泛着星点,像是带着热度的火苗要将她侵吞。近距离的对视和呼吸交织,之南有些不敌,错目挪开眼。
想起刚才新娘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她问道。
“他们刚才说什么?”
“说啊.....”
陆一淮托着尾音的腔调,在这夜晚被摩挲得格外柔软,然而话里却是一如既往不要脸,“你男朋友挺帅。”
“是绝世少见的好男人,你得好好”
之南横眉,手指在他腰上狠狠一掐,掐出青紫那种。
他“嘶”了声,额头抵.着她的,佯怒:“林之南,你个暴力女!”
“活该!”
之南笑骂出一声,手往上攀住他的脖颈。
他想无限贴近她,她又何尝不是。男人哪里都烫,像蓄势待发的活火山,只待她轻轻一碰便喷发成灰。
她身高不够,只能攀他脖颈时同时双脚踮起。
陆一淮单手捞过她腰身带向自己,用这个动作直接给了她全部支撑。
之南被迫贴在他怀里,看到男人锐利昏沉的五官压下,连着眼前薄弱光线都被挤压。
想象中的吻却没来,他只是轻咬着她的鼻头。追, 文* 2‘?呤б久2?久б(
“这大半个月去了哪里?”
“埃及,还有摩洛哥。”鼻尖上的舔吻像是一片羽毛逗弄,之南痒得不行,“之后还打算去西撒哈拉,黎巴嫩......”
“好玩吗?”
她情不自禁地点头,鼻尖尖却被咬了下。
“真的好玩,好到都不想来找我了?”陆一淮声哑得像是气流拂过她的脸,“没良心的小东西。”
之南脸烫得说不出话。
小腹紧贴处的火热坚硬正肆无忌惮地茁壮,哪怕隔着两层布料都悉数感知。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魔力,紧紧挨着就像是中毒一般,只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连着哭叫声都悉数吞入腹中。
看她丝毫不能挪动,陆一淮鼻息溢出几丝缱绻的低笑。
他抬高她下巴,唇轻轻贴了上去。
男人的吻一直很有欺骗性,后面的事情像是棉花云浮在之南脑子里。
她不记得何时离开晚宴,如何回到的酒店。
她只记得刚拿房卡,嘀的一声开门,陆一淮便将她压在墙上。
随着沉闷关门声,他粗重呼吸重重碾压着她的耳朵,脖颈,锁骨。
之南浑身发软,一股酥麻自背脊而起,要跌倒在地时被他大手一捞。
陆一淮将她翻过来,唇凑近时她已自动闭眼,三个月的分别,彼此已是干柴撞烈焰
然而期待的吻却没来。
他低笑声碾碎在耳边,之南睁开一只眼,男人略显顽劣的脸放大在眼前,纳闷:“怎么还闭眼了,以为我要做什么?”
之南红着脸瞪他,要掐他脖子。
后颈突然传来一道压迫,男人直接将她带过来深深吻住,唇舌粘连,滋吮不绝。
后面的一切都开始模糊,仿佛场暧昧的圆舞曲。
她隐约记得是被他抱往浴室,或是在彼此急不可耐的拉扯中跌撞进去,只有搅弄的舌头不曾分离,裙子衬衣散落一地。
当花洒淋上头顶,她才彻底清醒,眼前是他赤裸精壮的胸膛,她乳贴着他,人踩在他脚上。
带着热气的水流冲刷过他们相连的嘴,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