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鸣山只得先安排人去休息,说晚上再谈也不迟。心里却道人都来他这了,一毛头小孩而已,达成所愿是早晚的事。
同韩澈回房间时,江廷好一会没说话,走廊铺着繁复又奢靡的地毯,投笼在墙上的身影高大颀长。
他在想怎么面对她。
匆匆见面的渴望和心焦无数次碰撞上撕开面纱的那层踌躇犹豫。
本质上,他和她任何牵扯也没有了。
韩澈突然出声:“汪鸣山这个老狐狸不从你身上刮下一层皮,怕是不会让你走。”
“嗯。”江廷乏淡的勾了下唇,“他大可以试试。”
前面就到了,韩澈敏感地往后落了一步:“她就在房间里。”
“我去餐厅里坐坐。”
他说完便离开。
一道门的距离,江廷却罕见地踌躇了,盯着那个门把手看了半晌。
脸上的表情肃了再肃,他才推开。
然而找了一圈,屋里没人。
浪,好高的浪。
自那大海深处波涛汹涌而来,猛地一拍,她在海上挣扎,起起伏伏,生死未卜。
突然翻天覆地,之南在明明灭灭的幻觉里被人扔在了床上。
她在意识朦胧,模糊之极的视线里看去,床头那人正将衬衣从头顶扯了扔出去,吃人骇然的目光仿佛要化成火将她和床一起烧了。
皮带刚抽,汪野便迫不及待上床,将少女骑在了身下。
内裤里夲张且火热,以汹涌蓬勃的速度鼓起,那热度烫得身下的少女为之一颤,娇娇红唇微张,溢出痛苦或渴望一声。
何为颜色倾城,汪野也算是见识到了。
那该是玫瑰里的纯,百合里的艳,两滴露水颤颤巍巍滴在上面,连着花瓣一起含入嘴里,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也。
此刻汪野见着身下少女脸颊酡红,湿润红唇微张微阖,一吐一息间仿佛在勾人魂魄。
连着久在花丛的他也心神一荡,贴在小女人鼻间痴迷地说了句。
“真美。”
之南仿佛在某瞬间看到了陆一淮。
他的鼻尖,他的眼神,他宽阔且死死压着她胸膛,有力却霸蛮的胯下...
她想回应,想吻他。
可残存的零星理智回笼,陆一淮的脸在眼前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那张让她作呕的脸。
“你...滚开....”
之南伸手推他,可体恤被自下往上脱,连着她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
她饱鼓鼓的乳儿更肆意的挤在一起,挤在胸衣里,露出诱人之极的沟,叫汪野恨不得立即把那块布料撕了,沿着沟一直往四周噬咬....
他眼眸浪荡而发黑,埋在她胸口喃喃了句:“小东西,你可真香。”
“叫我现在就想一口吞了。”
“韩澈...不会放过你的。”
肆意凶猛热一浪一浪拍过下腹,之南要拼命压抑才能忍住迎合的冲动,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他.....他会杀了你。”
“是吗?那他得沿着游轮的房间,挨个找到我才行。”汪野毫不在意,放肆的笑,“到那时你已经被我干爽了,怕是连韩澈是谁都忘了吧。”
少女的裤脚被他两下扯了出来,细白腿儿一掰开,那处湿成了捣碎的桃花,流的汁将内裤都打湿了。
汪野双眸如狼似虎,毫不掩饰对她的蓬勃欲望。长…腿`老阿]姨,追…雯
他恨不得直捣黄龙,可身下少女第一次让他起了温存的心思,于是俯身压下,想吻她却之南拼命躲过,于是沿着她红嫩嫩的耳垂狼吞虎咽。
汹涌情潮铺天盖地淹没之南,她在理智丧失,泪湿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