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副眼镜,目光皆隐匿在金丝边的闪光里,只有嘴角的弧度暧昧且意味不明。
之南却半刻都忍不下去,板凳往后一撤同这群人保持距离。
她用韩澈作借口,只说人还在屋里等着,只给她半刻钟的时间,不见人要发火的。
心里却暗潮汪鸣山老年昏庸,谈生意都还同意二儿子带着一群狐朋狗友上船,怕是没救了。
汪野也绅士十足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王小姐去吧,我们改日再叙旧。”
之南刚起身,心跳却猝然急促,像是擂鼓敲响,暴雨匝匝。
明明没喝酒血液却沿着身体上下急速涌动,甲板上轻缓的音乐传入耳里却是躁动的,兴奋的。
仿佛大钟在脑袋里震荡,震得头发懵,意识混沌。
她眼神冷然,猛地看向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