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忖度他话里的意思,同时将门关上。人刚走,韩澈就从床上撑坐起来。
她讶异:“韩总,你没醉?”
“就这点酒不至于。”话虽如此,韩澈却伸手拉下领带,脸颊仍有些红。
他问她,“你怎么会在汪鸣山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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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绑架,然后逃跑途中了上船,被送到了这里。”
韩澈眼神微凛:“绑架?”
“嗯.....”之南原封不动告知,他沉着倾听。
阳台外夜色混混,有船桨声混着水花四溅,圆月在海里飘飘荡荡。
听到一半他脸色微变,示意之南噤声。
之南话刚卡在嘴边,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王小姐,我家二少爷让你去他那一趟。”
“王小姐?”
……
连着两声都没人应答,男人按密码开门。
糟糕!
房内两人迅速交换了眼神,之南还未有动作便被韩澈拉到床上,之南还未及反应便被他拉到床上,俯身压下,同时将被子罩于他两上方。
男人浑厚又滚热的身体笼罩着她,陌生的气息千丝万缕钻入之南鼻尖,她推搡他肩膀:“你”
“嘘!”
手指触上她嘴唇,两人皆是一愣,尤其是韩澈,她柔软的唇瓣被他碾着,星点辰光的双眸就在他的脸庞之下。
他不由得想起她隔着蓝色玻璃和她对望的瞬间。
片刻失神后,门被人推了个缝隙,韩澈将脸埋在她颈侧,滚热的温度烫得之南一缩,手腕便被擒住放在头顶。
她不明所以。
“叫!”他贴在她耳边。
什么?
韩澈闭眼:“叫.床。”
万万没想到才过一天就又要经历这种事,之南脸蛋烧红,却也知顾全大局,闭眸呻吟了起来。
“嗯.....”
这声跟猫咪一样,门外的男人突然止了动作。
他借着缝隙打量里面,明亮卧室被子罩住旖旎的两人,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埋在她脖颈百般啃噬,连着旗袍都被扯落半截,露出晶莹玉滑的香肩。
女孩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双脸烫成了火烧云,揪着锦被不知是抓是放。
他们像极了缠绵的鸳鸯,又像是强权压迫下极致的索取。
面上都如此,指不定那被子里浪荡成什么样了。
山爷还说这位韩澈不好应付,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急色的男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只是二少爷那怕是交不了差了。
想着汪野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他打了个寒颤。
床上的耸动一浪接一浪,隐隐可见那顶撞的动作,连着女孩的叫声都开始急促,尾音像是撩拨人心的勾子,韩澈只觉得尾椎骨都麻了。
他一时竟失神在了这场假戏真做里,腰腹一顶她便被自己撞得往上跑,压着她肩膀往下又拉她进入下一轮的耳鬓厮磨。
身上少女真是哪哪都软,顶在他胸膛的那两团尤为如此。
韩澈接着这个姿势侧眸看她,少女似乎眼神无处安放,无措盯着某处。
她竟瞧见一珠晶莹粘在她的唇珠上,在咬咬阖阖中细腻光滑,诱人得想采撷于腹中。
腰腹那一团急聚燃烧,他瞳孔微凝,一收一缩皆是欲色。
在要硬起来的前刻门关上,韩澈立即起身。
卧房外的阳台直通打开,韩澈就站在边缘,手中烟雾袅袅升腾,他沉沉地呼出一口,仿佛要借此来压制那高涨不绝却又不得纾解的欲望。
之南没发现他的异样,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