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练过吗?穿这身真的能下水?”有同行的女孩问她。

出了房间之南才发现自己在游轮上,沿着通道往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水池,各式鱼类自由泳动,游到最底便能透过玻璃看见他们口中的山爷和那些客人。

真丝地毯和水晶琉璃吊灯照得此处仿佛永无黑夜,更不用说那些复古雕花窗和金箔。

她无法想象是何等财力才能在游轮上弄这些风花雪月,她脑子里一个劲的回想刚才男人那个眼神,和他那句手脚干净点。

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将生死随便挂在嘴边,她怕是刚出虎穴又如狼窝。

“我其实不确定。”她诚实说,“之前穿泳装的确能瘪水一分多钟,只是这个装束太碍手碍脚了。”

刚才信誓旦旦不过是想保命。

“没关系,一起下水的时候我们改成了拉手式,到时候你牵着我就可以。”

腹疼那个女孩是她的姐妹,她自然感谢之南伸以援手。

在水中独舞的人一分半后给她们打了个手势,几个坐在池边的女孩一齐跳入水中。

强光和水流对冲下,之南有一瞬间几乎睁不开眼,她几乎是僵硬跟着旁边的女孩,手也被紧紧拉着,还要提防水流的冲击。

索性没人注意,玻璃窗对面的包间那才是繁华盛景的天山瑶池,妆容精致的女人陪着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她竟在里面看到了韩澈。

sorry,小仙女们我今天来晚了。

猜猜下一位吃肉的幸运儿是谁。

qq\群-2306923\96.追\更与~4月 24|日

二四零,韩澈暧昧&江廷找来(修)

鎏光万盏的游轮上如镀黄金,在繁星微点的海上漂泊,倒映在水中如永不熄灭的月牙。

各类观光航海游轮皆给“自由”号让路,在这座巨型船舶面前个人船只皆成了砂砾。

厅内流水潺潺,难以想象如此大的巨轮宴请的宾客不过寥寥。

“吃惯了粤菜,山爷怕是对这湘菜并不习惯吧。”

“是我们的不是,您是客才对,这东道主之谊应该让我们来做。”

“哪里。”首座的汪鸣山轮廓正而深邃,自带威严,连笑起来的眼角都是充满了算计。

只是精神济济,丝毫看不出来是年过五旬,已有孙儿的老人。

“我是粗俗人,靠船运发家,没有这些规矩将就,今带老二来内陆也不过是想让他涨见识。”

“贵公子仪表堂堂,不拘小节,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

一番阿谀,汪鸣山哈哈大笑。

被奉承的汪鸣山二儿子汪野却是个纨绔少爷的样,酒杯在手里转动,手却公然钻进女伴的裙底,百般搅动间女伴低眸隐忍,他却不减放肆,毫不担心别人听出动静。

这酒席忒没意思,若不是有些生意和这位船王有交集,他是绝不会来。

还是江廷鸡贼,用会议和家庭作借口,还故意给汪明山透露光业集团的股份融资发行方面升隆资本皆有参与。

祸水东流这招被他玩透了。

韩澈暗哂,兀自喝了口酒。

“说到后生可畏,犬子可比不上韩贤侄,金融危机才过,我都只有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命,升隆却在他手里蒸蒸日上。”

汪明山夸赞,“韩祁老先生有孙如此,纵使晚年落寞,无人伸援,当去而无憾也。”

席间有人笑意微僵。

韩祁乃上个世纪学问大儒,汪明山几次造访皆以身体不爽挡之门外,实则看其心术不正不愿接见。

后文革十年,韩祁没落而陨,这其中最过得意莫过汪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