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凯无声看着,有种触目所及,心之欢喜。
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形象,专注且自我。
他却在几番角逐下,恍觉自己才是败下阵来的那个。
察觉他在看她,之南抬头:“你盯着我干嘛?”
“灯太晃,睡不着。”温时凯再自然不过的祸水东流。
他已经单手支在了枕头上,因为生病刻意解开的上衣纽扣胸膛半露,像个雅痞公子。
他拍拍自己身侧,“上来看?这边灯光会更好一些。”
之南眨了眨眼。
他挑了下眉:“怎么?睡都睡过了,现在才害臊这些。”
之南:“.......”
他眼神坦然,倒衬得她是个多么忸怩的人,况且在这张脸面前不管发生什么占便宜的都应该是她。
之南索性将鞋脱了坐上床,床头灯忽然一关。
她生气:“你灯关了我还怎么看?”
手机忽然一亮,照出男人大半个轮廓,他仿佛在搜索什么内容,接着将手机放在枕头一侧,扩音器里传来《陈氏香谱》朗诵内容,徐徐清朗。
“晚上看伤眼睛,干嘛不用听的方式?”
之南也懒得去和他争,将手机朗诵的进度条拉到自己阅读的地方,就这样闭目聆听。
他手支起枕在枕头上看她,半晌后,忽地将手臂展开,循循善诱,
“要是累了,可以躺下来听。”
“没事。”
之南囫囵了两声,然后不过半小时她脖子就累了,侧头看了眼他手臂,再飞快觑他一眼。男人眼神鼓励,她心想就靠一会。
于是侧身躺了下去。
窗外淅沥阵阵,身后是他温暖宽阔的身体,亲密相贴,一呼一吸件尽是力量。
有翻译后的白话语言从听筒里流出,这个夜晚,在这样的氛围里,仿佛在之南心里点了蹙柔软的小火苗。
突然,耳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噬咬。扣群二;三聆‘六/韮)二'三韮-六。
他用牙齿在最嫩的细肉磨了磨。
之南浑身一颤:“你...你干嘛?”
温时凯已经双臂将她困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喟叹一声:“专心听课,不要走神。”
他倒是别乱动啊。
耳侧的那道呼吸一直来回辗转,从耳垂到耳根,灼热的呼吸争先恐后灌进她耳里,后颈无数小毛刺已经立了起来。
加之腰间禁锢的双手,之南恍觉自己是粘板上待在的绵羊。
“温时凯...你别乱来。”阻止声溢出嗓子变成娇弱嘤嘤,更像是难以抑制的邀请。
他手已经解开她裤扣往下探索,之南徒劳抓住他,浑身情不自禁发颤。
“嗯,我感冒了。”他说,“不会乱来。”
话虽这样,两根手指却梭进了那块布料遮盖的地方,隔着内裤,那里早已渗出了蜜。
他轻轻一捻,她整个身子过电般打颤,在他怀里软得不可思议。
清晰沉稳的字眼字听筒流出,在她耳里成了蚂蚁攀爬的声音,字字句句皆是痒。
不过半月,他的行动仿佛与那晚的青涩相差两人。
之南暗叹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
耳后背部若有若无的呼吸和舔咬,加之指腹越过布料轻轻一顶,她竟有无处可逃的恐慌。
“南南,你还在听吗?”
温时凯贴着她耳朵呢喃。
“在....在的。”她咬紧了牙齿。
“那现在讲到哪了。”两根手指轻轻抽出,之南仿佛听到了一句介绍传入耳里,他狠狠一顶,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意志被他骤然碎裂,娇吟声溢到嘴边被他以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