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以往或是传统男上女下,他将她双腿折到头顶上方,恶劣要她亲眼见到他进入她的时候,或是亲密侧位,他捏着她.乳.抬高她腿寸寸陷.入。

之南指甲都抠入他后背,却依然被那股迫人压迫刺得哭声碎裂。

陆一淮却直接以吻封之,捧住她臀使劲往下按,连着那声慢点的求饶声都悉数咽进男人腹中。

平时她主宰他,床上他拿捏她。

男人似要用这最后一丝霸蛮逼出她对他所有的爱。

雨水汤汤,浩浩荡荡。

暴雨如千斤顶砸在路面,砸出一泡又一泡的旋涡,闪电突然一声劈断黑夜,天地巨响不止。

之南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他插死,要被他的牙齿厮磨而死。

她如迷路荡在花丛的蝴蝶,被他捉住肆意玩弄磋磨,拍打在他粗.壮大腿根部的衬衫一脚便是她被折断的蝴蝶翅膀。

陆一淮单手握掐住她腰,一边吮.乳,腰部大力刺入。

或重或深,有轻有快,或趁其不备狠狠一挺。

之南如瑟缩绵羊,死死咬唇哼吟堵在鼻尖,被男人扯开口子耷拉在肩膀的衬衣随着耸动露出雪白香肩,大手迅速扯回。

他不许她裸露的任何一寸被别人看到,私密到极致的几处却被他任意挞伐,红的粉的,湿的肿的,悉数绽开在他嘴里腰间。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车里演奏出一场疯狂奏鸣曲。

她依然不肯叫出声音,咬死嘴唇,小手抓他头发,抓他脑后靠枕,在车顶上乱摸乱碰,企图抵御腰腹致命的快慰。

“叫出来!”陆一淮咬上她耳朵,“叫给我听。”

之南还有理智知道这是外面,抵死不从。他也不勉强,满足地喟叹一声。

床上想要她求饶的办法可太多了。

这姿势男人最好发力,腰腹用力顶她便如骑在马儿上颠簸,着力点只有霸蛮欺负她的热杵,来回穿刺间之南仿佛魂飞魄散,连着呜咽都掐灭在喉咙深处。

“陆....陆一淮...”

之南哭声哽咽,在他光裸后背掐了又掐,依然逃不过那股漫天快慰,无可抑制的刺激窜梭遍她五脏六腑,小脸又红又透,竟是惹人疼爱的模样。

陆一淮像是没听到她含蓄的求.饶,捧住她臀.片刻不离往自己跨.间送,啪.啪.啪.啪的湿黏声像是几根棒子拍打在沼泽地,此起彼伏,应接不暇。

她依然不叫,他暗了眼,手掌拨开包住她臀部的布料一个巴掌送了上去,再接连不断往上顶。

“啊!”

这突然而至的刺激逼得之南脖颈微扬,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天鹅。

他在床上不怎么打她屁.股,一打她就哭,一哭就闹,后果够陆一淮吃大半壶。

如今打屁股的声音却在车里叠声不断,白玉无瑕成了粉红点点,狠狠一刺又是几巴掌。之南早入攥在手里的鸟儿,抓着他头发,呻吟声婉转似莺啼,时而无助的哭出一声。

那声音销.魂得陆一淮恨不得当场弄死她,于是咬住她唇疯狂冲.刺好一会,再松开唇从她脖颈辗转到胸前,一边顶.撞一边舔.咬。

来回好几次,之南竟被他弄得生生泻了出来,如一朵沾满泥泞的娇花贴在他腰腹.....

暴雨依旧不减,在车上舔出无数道蜿蜒又暧昧的痕迹。

远处路旁的梧桐藏着抹白色,被雨水浇湿,从头到尾。来时带的伞早被风不知吹飘到何处。

湿透的几缕黑发搭在温时凯额头,若隐若现间,他的眼睛湿润而清朗,又像是风卷云涌的台风眼,平和只是表面的酝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待在这么久,一切不从他们相拥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