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都不上钩了。”
梁泽哈哈大笑,说:“小凯你就惜福吧,我们去了好几次老爷子直接闭门不见。”
温时凯扬了扬眉,倒没多说,只将倒好的茶杯放之南面前。
梁泽未从政前学的是天体物理,还去芝加哥大学待过几年,而温时凯的母亲赵宜眉虽是闺中才女,但对物理基础理论的研究颇为深刻,到温时凯这里自然青出于蓝。
两人就这方面话题不断,从赵老爷子坚持的实事求是聊物理基础理论,甚至阔及电磁学和分子物理。
之南在这方面听得半懂非懂,她眼看着梁泽话题一转,说得亏赵老爷子当年坚持,铁岭的红外基地才能保存下来,不然华国在精密力学的研究不知道要落下世界多少步伐。
梁泽笑谈看来无论在什么时候,脚踏实地,注重根据的人和观点都更有利时代发展,一味纸上谈兵不过好高骛远罢了。
“小凯,你说是不是?”
他这话明显暗含两大派系的明争暗斗,赵家从没想过要搅这趟浑水。
温时凯只淡淡一笑,不接他话:“梁叔,我就一学生,哪懂得这些高深莫测。”
说着舀了勺子鱼进之南碗里,意有所指,“别老吃菜,难怪那么瘦。”
之南:“......”死狐狸。
席间他去卫生间的功夫,整个庭院就剩下之南和梁泽两人。
很奇妙,这地方是绝顶的附庸风雅之地,今日却门可罗雀,怕是被梁泽包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