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多。”
他客客气气道,“您母亲当年能凭借区区舞女的身份在嵩杰慧床上待那么久,您们骨子里流的是同一种血,只怕会青出于蓝胜于蓝才是。”
“彭先生,这就是你拜托人的手段吗?!”
之南倒胃口到极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如此令人作呕的脸,“你一边有求于人,一边字字句句侮辱往人脊梁骨上戳,我倒不知我林之南有什么帮你的必要?!”
彭越丝毫不惧她的冷声质问,又拱手作了个揖,笑说:“不敢,彭某也是出于无奈下的心切,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林小姐海涵。”
他话里谦卑,眼神却相当咄咄逼人,“林小姐,您要知道帮我也是帮您自己,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
“下个月的一级警司考核晋升中,希望在西津区警局公布公布的名单里有我彭某的名字,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之南听后眼神都冷了,又听他说,“毕竟林小姐的过去再下还是详知一二的,再不济让人回去细查捋一捋,也不知道届时陆公子知道内情是何感想。”
他自以为知道内情能将林之南完全捏在手心,于是野兽撕掉那层皮獠牙毕露。
“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了,你以为凭借你这些只言片语就能让我唯命是从?”
他身上那股气味传来,之南胃里已隐隐泛呕。
她知道自己被讹上了,有了一便有二,他彭越自此将成为吸血蚂蝗彻彻底底缠着她。
之南强扯出一抹笑,说,“彭先生,你怕不是在做梦?!”
“林小姐稍安勿躁,彭越能说出这些自然不会凭着你这点小小过去。”
彭越悠悠一笑,“听说唐主席的夫人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当年的事,若是让她知道林瑶怀的确实是她丈夫的孩子,还在北京城四处晃悠。届时您再没了陆公子的庇护,只怕连离开这座城都难。”
“选哪条路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之南从没听一个人的声音恶心成这样,像是胸口有翻江倒海之感,呕得浑身战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