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缓解几秒,之南又被重重吻住,她也全身心地回吻他,两人嘴角开合度越张越大,越来越疯狂.....
这个吻最终消失在一声尖锐巨响里,房里不知打碎了什么,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之南猝然睁开眼,男人俊脸毫无距离地贴着她,她舌头仍在他嘴里,暧昧地贴着,勾缠着。
霎时,一股尖锐莽撞直冲之南头顶。
她像是后知后觉明白他们刚才发生什么,手用力推搡,温时凯也就着力道放开她。
月光下,少女嘴唇是湿润显眼的红,连着夜色都挡不住,她就这样仰头惊愕看他,两汪眼里水波流荡,暗暗幽幽,各种情绪一一划过,看得温时凯心里被触动了一道又一道。扣,群二三_聆[六韮!二`三)韮六
他走近一步正要说什么,之南却像是猝然反应过来,后退几步后拔腿就跑。
独留庭院角落的温时凯望着她消失在拐角的身影,注目片刻后,大手摸了下刚才几乎被她咬破的嘴角处,轻轻笑了一下。
*****
之后的几天之南除了上课,几乎没有在学校待过,陆一淮家和升隆来回转,正好项目到紧要关头,她能兼顾课程和周末实习已经算是相当不已。
那晚在王陆家发生的酒后意外被她刻意掩埋在记忆深处,知识和工作内容反复在她脑海里叠加,她无暇去想也不愿去想。
可总在某个时间间隙,一只猫爪在她心头不痛不痒地挠一下,类似于懊恼和背着陆一淮做坏事的心慌在胸口萦绕。
她又想到了当晚不由自主的吻。还有温时凯说的话。
好巧,我也是。
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或许更早,他在泰悦金城帮她解围,又跟个老狐狸似的作弄她。当时她暗道这狗男人助人为乐和讨厌里来回横跳,联想到他如今说的话,宛若一记重锤敲响之南的脑子。
她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这狐狸狡猾如斯,心眼堪比迷宫。
可是……
之南也形容不清心里什么感受,若是旁人这样对她,她早两巴掌挥回去,撕破脸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
可坏就坏在当晚她也主动了!现在理亏想打人都找不到理由,说不定这老狐狸还要倒打一耙说她贪念他的美色。
她仍记得自己着了魔似的咬他唇,将舌头探进人嘴里吸啊吮,像是有什么惑人香气在勾引她......
打住!
之南懊丧地闭上眼,再不愿深思。
她想,一切都怪醉酒误事,对,怪那几杯酒。加上那狗男人蓄谋已久,一张嘴能说出花来,又千方百计勾引她,她才被迫的被脱下了水。
这种类似于出轨的害臊内疚让她这几天对陆一淮脾气也好了不少,她自认虽然心眼多不老实,但也没打算脚踏两条船啊,吊着一个金饽饽就足够香了。
温水漫过水杯流到她手上,之南赶紧赶下暂停键,正准备离开茶水间。
转身却看到一抹熟悉的靓影。
潘篱笑着给了她一个wink。
“师姐,你怎么来了?”
之南情不自禁一笑,又说,“韩总可不在茶水间。”
“谁说我为他而来?我明明来找你的呀。”
“啊?”
周六的升隆比平时要放松不少,隐隐有办公闲暇的谈笑声从格子间传来。之南在纳闷中看到潘篱从鳄鱼包里抽出张白金灿灿的邀请函。
那上面写着CV2020年春季展览会。
“展会定于王府中环,就在明天。”邀请卡在手里晃了晃,潘篱说,“正好周末,南南你和我一起去呗。”
“回头让陆一淮狠狠大出血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