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谢?我都可以。”

之南没找到具体方法,索性直接问他。

说这话时她垂下了眼帘,盯着他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下隐隐约约的喉结。他棕色瞳仁跟旋涡差不多,看久了总觉得含着若有若无的逗弄。

阳光灿烂的客厅只剩静谧,没有回应。

之南禁不住抬头,男人正盯着她,眼眸渐深,捏着棉签的手被他握着放身侧的沙发上。

她一惊。

温时凯已慢慢靠近,宽阔的身躯朝她逼去。

他手指衔起颊边的碎发轻轻别在她耳后,几丝电流从脖颈往上窜,之南耳朵瞬间发烫。

她浑身颤了一下,就在他手里。

“怎么谢都可以?”温热手指若有若无碾揉了下她耳垂,男人唇凑在她另一侧耳边,哑声:“嗯?”

一股酥麻钻进她耳朵。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

莫名燥热随着耳垂的麻痒窜遍四肢百骸,之南本该反击性的挑逗回去,却在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她不太适应地往后退。

谁知沙发后便是空隙,她半个身子惯性往后倒,慌乱中之南试图拽住什么。突然,一只大手横贯她腰身,往旁边一带,两人重重摔在沙发上。

沉闷又凌乱的呼吸交缠,身子甚至交叠性的颠了一颠,就在他胸下。丝丝缕缕的木质香气窜上之南鼻尖,往上是他深邃如墨的眼,往下是他宽阔柔韧的胸膛,令人脸红心跳到极点。

“温时凯。”

“嗯。”?衣伶>?五/芭芭五9.伶_

之南只觉无法呼吸,手撑上他肩膀,“你先起来。”

推拒的力道纹丝未动,温时凯就着这姿势低头看她,少女脸红得像小柿子,眸若星辰,强装镇定的表面下是些许慌乱,跟装了碗清水似的水盈盈,不安地望他,又不愿望他。

他从不知道,骨子里倔强成这样的女孩子,面上却是如此一副诱人蹂躏摧残的模样。

胸膛碾压的触感比上回更为柔软,呼吸间能尽数感受其饱满形状。倏地,一股燥热源源不断往胸膛上窜,假意逗弄变成了心痒难耐。

温时凯突然就想放纵一次。

他取开她的手,低头吻了下去。

“你做什么?”之南吓到,偏头躲过。

下巴被轻而易举带了回来,温热的木质香钻进她的呼吸里,“不是问我想要什么谢礼吗?这个怎么样?”

他指腹并不细腻,在她柔软的下唇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暧昧的暗示性十足。

“不行...不....”

“为什么不行?”

“温时凯,你别开玩笑。”试图挣扎的动作被他轻轻松松压制,之南不知道这狗男人力气那么大。

她摸不清这人在想什么,八成还是逗弄好玩居多,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丝恼怒,“我有男朋友。”

他棕色瞳仁有一瞬间的凝滞,正当之南以为自此结束。

“是嘛,那看来还是我吃亏了。”温时凯还极为正经的想了想,说,“毕竟,这场关系里见不得光的好像是我。”

之南还没从他的歪理里回神,男人低眼,直勾勾看她。

睫毛如鸦羽煽动,光亮交错,愈衬得他五官立体利落,双眸幽暗如墨,他弯了弯唇,说,“但其他东西我也不缺,不缺你这顿饭,你的报酬。想来”

说着他已经低头,灼热呼吸密密麻麻的逼迫而来,伴随他低哑的声音钻入之南耳里。

“只有以身相许勉强可以了。”

狂烈的心跳声如雨声嘈嘈切切的压迫,随着他渐渐放大的俊脸,兜头向之南逼来。

她反射性侧脸,紧闭